上还摸着一张麻将牌,脚上蹬着一双蓝色的人字拖鞋,这幅样子直观地告诉我,我们来错地方了。
“虎哥,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我颇为尴尬地说道。
巴扎虎也傻了眼,这和他印象里的国字号第五组出入太大,不过他依然问了一句:“那个,这里是国字号第五组”
巴扎虎的话才说到一半,站在我俩面前的男子立刻脸色一变,伸手把我们俩拉了进去,连忙关了门回头对着房子里麻将桌边上的几个人喊道:“瘪三们别玩了!来生意了,快把麻将牌收一收!”
他这么一招呼,我才探头看去,这房子里还坐着好几个人,基本上都是和眼前的秃顶男差不多年纪,穿着打扮都差不多,睡衣加背心,其中一个戴着老花镜,另外两个人,一个很胖,肚子上的肉鼓了三囊,另外一个却很瘦,眼睛外里凹,看着精神不太好。
巴扎虎正要自报家门,对方却以迅雷之势把桌椅收拾了个干净,地方着实不大,这弄堂里的小阁楼也就上下两层,四个中年人笑脸盈盈地望着我和巴扎虎,这眼神就好像是看着财神爷一般。
“老段啊,这俩小子是生意?你脑子烧坏掉了吧?”
那瘦子明显脾气不太好,拍了拍给我们开门的秃顶中年人喊道。
此时巴扎虎皱着眉头说道:“我叫巴扎虎,是北京国字号第五组本部第二战斗队的队员,今天来是想请上海分部的同事帮忙,针对南云道人的案子进行一次深入的调查”
可是巴扎虎这家门才报到一半,对面四个家伙都笑了起来,那胖子笑的最夸张,捂着脸眼泪都笑出来了,戴眼镜的家伙指着我俩说道:“还本部第二战斗队队员,还深入调查!小朋友,你今年几岁啊?这话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我在一边尴尬地说不出话来,的确,我和巴扎虎还是孩子,被这么对待也不例外,一路来上海的火车上就经常有好心人关心地问我们俩是不是走丢了,只是巴扎虎听了这话小脸上一下子就涌起了怒意,本来就是孩子心性,加上还是修的虎妖一脉,此刻猛地一跺脚,身上妖气一爆,立马怔住了眼前的四个老家伙。
“哎呦,这么小的修妖人啊,还是头一遭见到啊,厉害啊。”
叫老段的秃顶中年人倒是吃了一惊,只是四人的笑容也在此刻收敛了起来。
“现在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吧。”巴扎虎脸上带着怒气,见对面不吭声他才继续说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国字号第五组在上海的分部会变成这样,但是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