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裤。他在家里穿着一向随便,很多时候一件睡衣就过了一天。
吴鱼脸色有些发红,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秦胄的身体,这种裸体坦诚的情景让她心跳加速,犹豫了一下,把衣服脱掉,穿着内衣下了水。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认识这么久,我们还没有好好聊过天,光想着工作,却忽略了生活,这是我的不对,所以,今天其它的事情都不做,我们说说知心话。”秦胄闭着眼睛,脸色浮现享受的表情,吴鱼的按摩手法很稚嫩,但是人很聪明,能够把握住轻重,别有一番滋味。
吴鱼一开始还有些紧张,不过,秦胄的随意让她慢慢放松下来了,话匣子也逐渐打开了。
吴鱼是苏州人,但是在不到三岁的时候,就迁居到了江西吉安,所以,也就没有学会苏州话,大概四岁多一点,父亲,也就是陆三行就和吴鱼的母亲离婚,吴鱼是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带大的,所以,吴鱼从小就乖巧听话,也很争气,读书基本上是第一名,奖学金拿到手软。
对于别人来说,这些奖学金肯定是用不完的零花钱,但是对于吴鱼来说,却是远远不够,她不但要靠着奖学金积累学费,还有拿出部分补贴家用,也许是受到离婚的影响,吴鱼目前心情压抑,身体很差,多年来一直疾病缠身,如果不是吴鱼这个女儿的存在,估计已经活不到现在。
从五岁开始,吴鱼见陆三行的次数只有三次,前面两次是在七八岁的时候,闹着要见父亲,母亲拗不过她,带着她去了,但是留下的却是不好的回忆。
初中之后,吴鱼懂事了,就再也没有在母亲面前提过父亲了,因为她依稀记得,小时候每提一次父亲,母亲在半夜都要偷偷哭一次。第三次见到父亲是在医院里面,母亲病重,几乎就要熬不过去,那个几乎已经忘记了样子的父亲出现了。
不断缴清了医院的费用,还在医院里面陪伴了母亲一天一夜,之后母亲度过了危险期他就离开了。也是那一次,吴鱼第一次考试失利,初中考高中,县里那个时候只有两首高中,她分数线不够,落榜了,原本以为从此就要和村子里其它的小伙伴一样走上打工的道路,没想到通知书竟然在母亲出院那天出现在家里,而且是重点一中的通知书。
直到很久之后,她才知道是陆三行动用了关系干涉的结果。
不过,她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感激陆三行,因为她感觉母亲一辈子过的这么辛苦,甚至可以说凄惨,都是陆三行造成的,陆三行总说自己有苦衷,但是她实在看不出锦衣玉食的陆三行哪里像是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