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盯着路面。
“我都能闻到酸味了。”秦胄道，他了解郭果，心里越是在乎，表面上就越不在乎，这一点倒是和他差不多，都属于死要面子的那种。
“没什么她回给你留电话号码？”郭果终于受不了他灼灼的目光，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一个电话号码能代表什么？我还记得的号码呢。”秦胄笑嘻嘻道。
“骗人。”郭果毫不留情拆穿他。作为秘书，对于秦胄的了解估计比秦胄自己还要熟悉，秦胄对数字十分不敏感，他只记得一个号码，就是家里的。此外，谁的号码都没记住。
“呃，我们去哪里？”秦胄赶紧转移话题。
“公司。”说道公司，郭果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了，“今天有一个高层会议，所有高层必须参加，讨论关于大批员工辞职的事情。”
秦胄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王柔才和他通过电话。沉‘吟’了一下，对郭果道：“公司就不去了，你通知王总，就说这些人的辞职我同意了。”
一句话，决定几万人的命运，郭果却仿佛早已经意料到一般，不为所动，她了解秦胄的为人，外柔内刚，虽然不至于眼睛里面‘揉’不得沙子，但是张丰伟的做法已经触犯了他的忌讳，哪怕他是副总，秦胄也不会手下留情。
“我们现在去哪里？”
“开房！”
“啊——”郭果手一抖，差点撞到护栏上去。
……
秦胄电子，还是那个车间，还是那个主管。小张再次走进这间办公室的时候，心情已经决然不同，昨天的决心和一往无前，今天这是羞愧和犹豫。
“小张啊，你来了，正好我也要通知你，经过我和上级领导的研究，最后决定尊重你的选择，同意你的辞职，工资将会在月底发放道你的工资卡里面，当然，如果要现金的话，现在就可以去财务科领。”
“啊——”小张脸上一下子白了，张开嘴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其实他这次来是要回辞职书的，他不想辞职了。
“还有鉴于你在工作时候的优秀表现，公司决定给予多半个月的工资，算是奖励把，去了新的地方，可不要忘记了老朋友，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有时间的时候……”陆千军和颜悦‘色’道。
小张已经记不清楚是怎么走出陆千军的办公室，只感到脑子浑浑噩噩，陆千军的态度或者说公司的态度和他得到的结果截然不同，直到捧着个人物品出了秦王电子的大‘门’，他才如梦初醒，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