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秦胄忽然感觉背后寒意阵阵,这根本和他扯不上八毛钱的关系,偏偏他莫名其妙就想到了这些,偏偏还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发生-------还是撒尿吧。
眼见距离王晓燕已经足够远,应该不回惊扰到她了,秦胄一转身,正要进厕所,忽然眼前出现一张人脸,雪白的皮肤,明亮无比的眼见,正直勾勾地看着他,秦胄汗毛一下就竖起来了,膀胱一阵收缩,差点就尿了。
“你吓死我了,李菲。”秦胄压低了声音埋怨到,一边拍了拍胸口,他发现,这几分钟出的冷汗,已经赶上了他前面几十年出过的冷汗了。
女人,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原来这个人是李菲,只见李菲手指放在嘴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扯着秦胄的衣袖,悄悄进入了房间,轻轻把门关上,只留下一条缝隙,刚好能够观察到客厅的情况,才拍了拍胸口,嘘了一口气。
“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担心你出手吵着晓燕。”
“我才吓死了,你不声不响就出现在我的身后,你属猫的吗?”秦胄软到在床上,精神放松之后,顿感浑身无力,都是吓的。
“我属虎的。”李菲打开了台灯,黄晕晕的灯光顿时让房间内增添了几分暖气。
“这是怎么回事?”秦胄用手指了指门外。
“晓燕11岁那年,遭受了一次绑架,之后就得了这个梦游的怪病,总是在很开心或者很伤心的时候,出现溜达一趟,今天玩的太开心了,我忘记提醒你了,还好没有酿成问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李菲倒了两杯白开水,递给了秦胄一杯。
“有什么后果?”秦胄刚刚接过杯子,手指倏然一紧。
“她16岁一次梦游被惊醒,整整大病了三个月,差点死去,还好最后还是活过来了,之后,她就一直没有在外面住了。”李菲黯然道。
“为什么……为什么……是做手术?”秦胄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我也不知道,应该和那次绑架有关,这是晓燕一个人的秘密,她不肯对任何人说起。”李菲摇头道。
秦胄忽然对那股绑匪产生了莫名的怨气,心中想着,如果有机会遇见了,绝对不会让这些人好过。
“你醒来很久了?”秦胄忽然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不动声色地起身,装模作样放杯子,然后很自然地坐在椅子上。
“晓燕起来的时候,我也醒来了。”李菲横了他一眼,“我担心她跑到你的房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