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说的。因为这种问题没有意义,就像生存在我们身体细胞的病菌永远不可能了解细胞和细胞所组成的,我们本身的全貌。”
前排的男孩短暂沉默之后,肯定了这个论点。
“不错。但即使我们不过是细胞上寄生的病菌,尽可能追求了解更多生存世界的真相也是需要的,这是必需的积极面,不沉沦不颓废,展进步的必要条件。”
“我承认如此,但这不是我想讨论的问题。”女孩的同桌把刚画的纸递过去。“昨天凌晨我看到颗红色彗星,很不寻常。从天上滑落时的光不像磨擦燃烧产生的那种,更明亮鲜艳,但更奇怪的是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里面还有黑光。”
“那么远的高空,你看见?”
女孩的同桌对于这质疑毫无不快,回答的十分平静而肯定。
“不错。你要知道,黑暗中的一点光明十分醒目,但光明里的一点黑暗也十分醒目。”女孩的同桌微微偏头,单掌托脸,目光冷漠的望着执画认真看的男孩。“这会不会是恐怖大王从天而降?”
看画的男孩没来得及答话,他同桌的女孩终于忍不住回头,兴致勃勃的望着他们俩。
“你看到的是不是真的?就是这画里的情景吗?”
坐窗边的女孩目光这时移开,自顾眺望外面的雨空。她同桌的男孩一把夺过画纸,缓缓撕成两半,重叠,再撕,直到变成一堆叠起的碎片。
“当然不是真的,黑暗的雨夜怎么能看见高空星陨上的黑光。”
他前排的女孩似乎并没有追究这个问题的兴趣,转而兴致勃勃的又问。
“那你们觉得诺查丹玛斯的世界末日预言是真的吗?”
窗边的女孩没有转头,还是那么认真的,眼也不眨的观望雨空。
她同桌的男孩低下脸,自顾拿笔在草稿纸上写字。
倒是问女孩的同桌男孩不似如此冷漠,很认真的回答她的提问。
“真假很难定义,我们知道,科学并不能解释清楚所有的一切,虽然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很可能是知道的不够,但也可能是科学并非唯一的绝对真理。我们对科学的态度很可能跟古人追随神论的情况类同,被后世视之为愚昧无知。所以,是否存在预言我们只能通过实际检验的结果进行片面的和短暂的确定,在此之前,一味的承认相信和否认抨击都是不理智、不全面的武断……”
他说了很多,他同桌的女孩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