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有必要去向医生咨询下绝育的事了。
绝育了,说不定,**也就没了。
剩下的半支烟被他丢到了地上,烟头被踩灭,与路边的尘埃混杂在了一起,就如同他无人知晓的心思,从不与人说。
当这份不该有的心思破土而出的时候,他就会往上面填土,把那份心思紧紧的埋藏住。
久而久之,那份心思上的土越来越多,越来越厚,他的心上就有了为那份被掩埋住的感情,建起的坟丘。
侯慕言转身,又往酒店的方向走去,他的身影隐没在了夜色里。
渔人酒店的清晨,能听到不远处的港口传来鸥鸟的啼鸣,和大货轮发出的汽笛声。
鹿小幽清醒过来,她爬下床,边揉眼睛,边走出卧室。
她从客厅走过,扭过头,就看到侯慕言横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