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她小时候像个粉雕玉琢的雪球娃娃,儿时懵懂未知的那段时间里,时宴总喜欢揉捏她的脸,每次都把燕脂的脸揉红了。
小时宴从被子里探出自己的脑袋来,“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妈说,男人只能跟自己的老婆睡在一起,你跟我睡了,你就是我老婆了。”
燕脂抱着自己粉色的枕头怯生生的向他点头,只要她能和时宴一起睡,她是什么都可以。
时宴掀开了被子,“上来吧。”
燕脂双手双脚并用的爬上了床,钻进他的被窝里。
她睡在他身旁,时宴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燕脂的脸能捏出肥嘟嘟的一条肉,如今,他跪在床边,一只手放在被子里头,另一只手在她的脸上又捏了好几下。
你跟我睡过了,你就是我老婆了,永远都是,我绝不可能放手的!
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熟睡的模样,俊朗的脸上也扬起了满足的笑容。
忽的,燕脂低喃一声,时宴看了一眼手表。
坏了!燕脂要醒了!
迷香的效用只有短短的十来分钟,他一时忘了时间,待过头了。
放在被窝里的手被抽走,男人在离开前,连忙帮她按好漏风的被子。
他动作迅速,掀开窗帘,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如果这时候有人路过,一定会被时宴的弹跳力吓到,这里是三楼的阳台,他就这么直接跳下来,落在了前方的一棵梧桐树上,他抱住树干,顺着梧桐树爬了下去。
几分钟后,燕脂醒过来了,睁开眼睛,整个人显得有些迷茫。
她刚才只是闭着眼睛休息,突然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燕脂将自己放在被子里的一只手拿出来,乌黑的眼瞳望着手掌心。
她的手指和掌心里留有余温,这不像是被被子给捂热的。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没人给她塞热水袋吗?为什么小腹上也有比其他地方更暖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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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别墅区的男人,将帽衫上的帽子往脑袋上一拉,遮挡住自己的脸,就往外走去。
没走多远,他看到了有人在马路对面等他。
时宴冷着脸走了上去,等着时宴的是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就是曾经京城医院内的小护士。
时宴并不清楚她的名字,只知道她的代号叫做“麻雀”,平时也以麻雀来称呼她。
麻雀穿着一身常服,她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