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霍泽破了处||男之身啊。”阎惊风桃花眼微眯,嘴角勾起笑,小声说道。
“……”阮凉咬咬牙,想也没想,直接将手机往他脸上砸。
怎么会有这么欠扁欠揍的男人!
“哎,你别生气,也别误会,我说这话,真的没别有任何羞辱你的意思。”
阎惊风眼疾手快的一把将手机接住,看着她怒气冲冲的俏脸,赶紧解释道,“我是认真的!”
“……”阮凉,认真你个大头鬼!
阮凉抿抿嘴,瞪着他几秒钟,让自己平复下来,一字一句地问,
“你的意思是,霍泽这么多年一直不碰女人,是因为你?”
“啧啧,你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有歧义呢,好像阿泽在为了我守身如玉一样。”
阎惊风笑眯眯地将她的手机放在一边,双手上举,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其实,我当年年少轻狂,做了一些错事,欠了阿泽的。你记住这一点就好了。”
“你做了什么错事?”阮凉问。
阎惊风可真能耐啊,做的错事,能让霍泽这么多年不近女色。
不过,她怎么就那么倒霉呢,自个送到霍泽手中,被他给缠上了。
或者说,若不是自己,是另外一个女人,那天中了药跑到霍泽的房间,霍泽也会像现在对自己一样对待她?
阮凉这般一想,眉头不自觉的拧起,有些不舒服。
阎惊风摇头不语,不论阮凉怎么问,他就是不说。
阮凉拿他没有办法,只能作罢,心情被他弄的不是很美丽,索性拿出笔记本写新闻稿,将情绪发泄到这上面。
用言语狠狠地抨击林曼青,对她进行反复鞭打……
阮凉渐渐地进入状态,将身旁的阎惊风完全当成空气,哦,不,是花瓶。
“喂,你写的是林曼青,怎么写到后来,变成了我的名字?!”
阎惊风凑过来,在她新闻稿上瞅了几眼,发现阮凉喷着喷着,变成喷自己了,瞪着眼,气急败坏地问道。
“哦,抱歉,手误。”阮凉冷冷地看他一眼,将名字改了过来。
“……”阎惊风。
手误?!
他信了才有鬼呢!
这女人可真是睚眦必报啊,小心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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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青杀亲子的事件不断在发酵,在社会舆论中引起轩然大波,各种新闻话题被挑起,热度持续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