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二十多岁,用高富帅形容他都有些不够格,应该前面再加上顶级两字。”
阮凉自嘲笑笑,道出心声,
“我朋友遭逢一系列打击,没了往日的自信,背负父亲死的罪过,又被全网黑,还没了工作,变的自卑又敏感。
而且,那男人还有个传言很快要结婚的门当户对的青梅,她觉得自己跟着他,是被包养的关系,出卖身体,不是什么爱情。”
“你朋友真是让人心疼,遭受那么多重创,几乎被全世界抛弃,怪不得会那么想。”
秦玥听的有些心揪,而因为女儿那难过和悲凉的语气,更让她觉得痛心了,所以,她安慰道,
“其实,我听着你朋友和她男友的事,也并不是毫无转机。你不说她又怀孕了,而且她男友对她也很好……”
“没有转机了。自从被迫流产后,我,我朋友就对他死了心,生了怨,天天想着逃跑,两人关系变的很僵,几乎成了反抗与镇压的关系。”
“流产一事,必然有隐情!”秦玥说的斩钉截铁,十分笃定,
“我认为不是她男友心狠不要孩子,更不是想要伤害她,否则第二次怀孕,她男友没必要那么紧张地安排她三两天就做体检,不想要,直接让她再流产就好了。”
“可是若有隐情,为什么不告诉她原因!当时我……我朋友哭过闹过还哀求过,她那么在意那个孩子,他为什么不能给她一个解释……”
阮凉无法控制地激动的情绪,言语中满是气愤,拳头也攥地紧紧的。
“你朋友会好好听他解释,会无条件相信他的话吗?”秦玥平静地打断她的话,一针见血地指出其中一个关键问题。
“……”阮凉被问地哑口无言,静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不会。秦姨你说的对,她不会听他的解释,无论他说什么,我,我朋友都会认为他在找借口不想要孩子。”
前世的她,是个宁折不弯,又倔又臭的性子,明明已经一无所有,明明软弱又自卑,却又可笑地想要留着最后的一丝自尊心。
所以,她矫情敏感的要命,爱胡思乱想,还眼里容不得沙子,也不懂变通。
那时因为顾雨薇求情,霍泽放了撞死父亲的肇事司机一事,她就对他从心底生出了不信任,不听他的解释,一心认定他可以为顾雨薇做任何事。
从那以后,她就对霍泽关闭了心扉,对他冷漠以对,故意屏蔽或是扭曲他对她的所有示好,却又偏听偏信顾雨薇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