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旧情,和你刀兵相向了!”
虽然知道这种披鳞带甲的畜生仅仅凭借着睚眦一怒就能做到六亲不认的地步。但是像是无支祁这样的脾气,女魃还是第一次看到。不过,她毕竟也是黄帝之女,论起实力来并不差上无支祁分毫,所以自然地,他也就不会把无支祁的这种威胁放在心上。
甚至说,这个时候她还脸上带笑的,不紧不慢地对着它说道。
“稍安勿躁,无支祁。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当年你招兵买马,凭借你淮水龙宫的威势,引来无数妖魔来投。纵使是不敌禹王神力,也不至于那般简单的就被禹王给直接拿下。归根究底,其实是禹王之前借着镇压鸿蒙氏等人所立的声威,让你等一干妖魔心生畏惧罢了。你也是当过一隅水神,一方妖王的存在,应该是能明白对敌之时若是心中怕了三分,力量便能直接落下七分的道理。当年你就是吃了这方面的亏,如今为何不吃了这一堑,长上这一智。拿过禹王当年对你所用的手段,用在这些离心离德的家伙身上呢?”
女魃说完这番话之后,立刻就含笑不语地看向了刚刚还雷霆暴怒的那只猴子。而此时此刻,这个猴子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方凶相。而是露出了一个非常人性化的思索的表情。
对于它来说,如果只是单纯地和它讲什么道理的话,是不一定能说得通的。甚至说,你越是向着这个方向劝说它,它就越是逆反以及疑神疑鬼。这是这些禽兽化身的凶神的天性,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
但是,当女魃另辟蹊径,以无支祁当年的亲身经历讲述她的那番道理的时候。无支祁立刻就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因为他经历过,所以他总是能感同身受。
对于当年的惨败,无支祁其实并不是像他表现的那样放得开。他也想过自己为什么会败的那般彻底的原因。但是因为它那几乎是唯我独尊的性子,他几乎是不会从自己的身上找什么原因的。所以,当女魃从这个角度片面地概括当年的那些情况时,这个凶神立刻就把自己心底满腔的抑郁和怨恨倾注到了她所说的那种解释之上。
因为这种解释给了他颜面,给了他一个遮挡当年惨败的遮羞布。而这正是他所迫切需要的,因为这是它人生中唯一的一个污点。如果能掩藏的话,那对它来说自然是意义非凡的。就算是面对其他的那些凶神,他也能挺直起自己的腰杆来。
当然,要做到这种程度的话肯定是要他自己先坚信无疑的。而这也的确就是他现在的心理。他坚信着这一点,分毫也不曾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