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
“天魔,我也不和你说什么虚言妄语。我等今天相约聚在此处,便是无支祁牵了头,邀了我等凶神一起前来共商大事。不论是我,无支祁还是涂山氏,当年都是被赤松子这个卑鄙小人的转世暗算了,方才被镇压在那一方诸天照妖镜之中。不只是我等,天下凶神尽皆如是。运气好一点的,就像是我等这样,暗无天日地被囚禁了这数千年的时间。运气差的,就好比我帝江兄弟那样的,就直接被赤松子那个恶贼硬生生地打杀了。此等大仇就算是倾尽北海也不足以消弭我等心头之恨。现如今,既然天意让我等破封而出,我等自然是要找那个赤松子好生算一算这笔血海深仇。不过嘛?”
说到了这里,穷奇眼光顿时便是一个流转,显现出一种极为狡猾的神色来。
“赤松子那家伙毕竟是人皇帝师,不论是神通还是法力怕是都要在我等之上。虽然说我等已然是联合了起来,没有惧怕那赤松子的道理。但是众人拾柴火焰高,多一个人出力自然也是能少上那么一份风险。而且,谁也不敢保证赤松子这些年来究竟有多么那些手段。所以为了稳妥起见,天魔,你可愿意助我等一臂之力啊!”
穷奇身份极高,所以即便是刚刚从苦牢中刚刚逃出生天来,它也依然是一副颐气指使,高高在上的尊贵做派。而这样的一副做派,唤作普通有点脾气的人分坐当面的话,恐怕就算是不会拂袖而去,也多少会心生芥蒂。但是墨菲斯托毕竟不是一般人,像是他这种积年老魔,有时候能睚眦必报,有时候也能唾面自干。一切看的是利益,看的是心情。
就像是现在,他完全就对穷奇表现出来的那副做派熟若无睹,甚至就是对他说的那些话,他也不过只是摆出一副微笑的模样,然后始终不发一言地笑望着穷奇。
这让穷奇浑身感觉到不舒坦,但是为了能够向赤松子复这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他还是耐住了性子,对着墨菲斯托问道。
“天魔,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与不是,你多少要给我一个说法才是啊。”
“我只是在等穷奇神一个说法而已。”
墨菲斯托呵呵一笑,又把问题给扔了回去。而这立刻就让穷奇有些摸不着头脑起来了。
“天魔,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想跟我要个什么说法?”
“很简单,穷奇神!”咧了咧嘴角,墨菲斯托就对着他笑着说道。“赤松子与我非亲非故,他既然害死了帝江神我这少有的几个知己好友,那么我自然也是应该向他讨一个公道回来的。但是,赤松子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