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他依然变成了一个大火球,一个飞速增长的,变得巨大的火球。并且在以一种不可想象的速度吞噬了这里的一切。
不论是罗伯特本身,还是他身边的主持人,亦或是在节目现场的所有观众,都瞬间被吞噬了下去。同时,在电视台大厦的当中位置也猛地冒出了喷涌的火焰,就像是一个呼啦圈一样,****着它那方方正正的腰身。承重的支柱,坚实的钢筋水泥在高温以及爆炸的破坏性冲击下连一秒钟都没有坚持下来,就轰然破碎成了无数片。
大厦在倾倒,向着周围林立的楼层,以及下方那密密麻麻的人群。火焰、砖石,还有混乱而疯狂的情绪,使得这里一瞬间就变成了地狱。而这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最乐意于看见的景象。
“真是美丽的景色啊,不是吗?伙计!”
戴着眼镜,梳着大背头的金发男人笑着看着自己身边沉默不语的射手,对着他这样说道。
“毁灭生命,从来不美丽。这只是任务,威斯克。”
收起了枪支,注视着自己眼前的一切,黑发的射手这样回答道。
“是的,这只是任务。而且我们也并没有去做什么毁灭生命的事情。我只是负责带你到天台上放放风,然后给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打上一针抗生素。我们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家伙居然会有这么严重的过敏问题。所以,一切都不是我们的错。就算是说和我们有关系,我们也只是无心的而已。”
阿尔伯特.威斯克用这种玩笑似的话语推脱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责任。他轻描淡写地表述着自己所做的事情,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只是在家里打了个喷嚏一样无辜,毕竟谁也不能说一个喷嚏通过蝴蝶效应引发的台风算是他的过错。
而对于他的这种解释,黑发的射手只是默默地转过了身子,向着预定的撤离点走了过去。他不愿意理会威斯克这种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家伙,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威斯克愿意放过他。
“嘿,冬兵。别忘了你杀了多少人。这个时候你才对他们感到同情,不觉得有些太晚了吗?”
“我杀人,不代表我会以种种借口来掩藏我所犯下的罪恶。扣动扳机,消灭生命,这本来就是罪孽深重的事情,我也从来不否认我所做的一切肮脏的行为。我和你不一样,威斯克。我不会用光鲜的外表掩盖里面的丑恶本质。”
冬兵停了下来,直视着威斯克一字一句地说道。而听到了他的话之后,威斯克的脸上开始露出了意味莫名的笑容。
一条条像是蚯蚓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