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死了也好，华翠芝想起周二狗对她做的事情，恨不得让他再死一次。
……
早上四点半。
老吴打开灯，把身上的衣服穿整齐。看向睡在对面的曹小花。
“小花，该起床了。”
曹小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向老吴：“婶子，你叫我起来干什么呀？”
老吴脸色不悦说：“你忘啦？昨天晚上我交代过你，今天你要跟我去赶早市。家里的鱼和鸡没有了，我们要去早市购买一些回来。去晚了早市就散场了，买不到新鲜的了。”
曹小花经过提醒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所谓的早市，就是一些人，趁早上没有检查的时候，私自贩卖自己的东西。
要不然他们想卖东西，就只能把东西送到供销社，由他们代卖。东西不一定什么时候卖出去，价钱还有可能缩水。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形成了一种默契，趁天没有大亮的时候，蹲在道边贩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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