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没什么特别让人惊艳的作品，也许是江郎才尽了吧。”
商晚晚微微勾唇。
古灵儿？
自从古灵儿剽窃了她的作品后两人就闹掰了。
古灵儿也是后来才知道她就是霍太太。
没有了交集，没有了合作，商晚晚的画不再从古灵儿手里出。
她哪来令人惊艳的画作。
商晚晚淡笑道：“我来东市一个月不到，对国内市场和这个圈子里的名人都不是很了解。”
男人点头。
“那是当然。我看你的画很有感觉。你的画比起古灵儿当年的画更加成熟有深意。如果你有她的名气，我可以保证收入绝对可观。”
商晚晚眼睑微敛，她不能说自己并不完全冲着钱去的。
在商言商，若说不为钱，别人只会觉得她做作或者有病。
“我不懂东市的行情与市场，以后还需要吴先生多多帮忙了。你知道我有两个孩子要养，经济上比较拮据。”
她只能这么说，否则谁会同情她，跟她合作。
她不放利在先，谁也不会为她拓知名度。
吴正扬看商晚晚的眼神时带着欣赏与同情。
“我明白，你放心，我很看好你的画作。绝不会压低价欺负你。给到你的也会是相对公平的价位。姚小姐，这期间你可以继续创作，我一定不负所托。”
在吴正扬眼中商晚晚看到的是对自己的尊重，她这段时间见过不少人。
有人对她的作品感兴趣，有更多人对她感兴趣，尤其知道她单身带孩子，不少人更觊觎她的美色。
吴正扬是为数不多想跟她谈合作的人。
她不能完全信任他，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只能死马抱着当活马医。
“那就先谢谢了。”
商晚晚与吴正扬谈得很投机，她没有开车过来，免得让人发现其实她并不缺钱。
“商小姐是开车来的还是？”
商晚晚略带羞赦。
“我，没车。”
吴正扬立刻以一种抱歉的口吻：“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家住哪，我送你？”
商晚晚不以为意，当然也不会同意他送自己。
“外面叫车很方便，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那怎么可以，男士送女士回家是天经地义的。怎么能让你打车回去。”
吴正扬坚持要送，商晚晚也不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