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鬼推磨,陆铮这小子就玩得最利索,花寒筠就是这么一步步被陆铮拉下水的,花寒筠想着今天的遭遇,事后都觉得后怕。
跟着陆铮赚银子那真是舒坦,可是挣多了心中也空落落的,关键时候,花寒筠还不得不豁出去帮陆铮,这都是银子惹的祸呢!
老祖宗的拐杖在地上顿了顿,道:“好了,今天谈的是读书人的事儿,这些阿堵物的俗事儿搅什么呢?
来人啊,扶着老嬷嬷下去休息,老婆子老了,我也老了,以后张家是年轻人的,这个家花姐儿既然当着,以后就该听她的,我们这些老掉牙的家伙,就该躲在后面吃干饭去喽!”
老祖宗一句话,一锤定音,标志着这一次梁实策划,鼓动众多张家人,准备一口咬死陆铮的计划完全破产了。
“呼!”柳纨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她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她到现在脑子都是懵的,不知道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时她不由得默默的念着平日念的那些祈福经文。
柳纨在道观住着,守着清净,她说是给老太太祈福,可是在她心中,让她魂牵梦萦的人儿,又哪里是老太太?
这些经文,她天天都念,心中都在替陆铮祈福,今天这事儿,陆铮能逢凶化吉,定然是老天有眼,在冥冥之中给他帮助,说不定柳纨平日的祈福也有功劳呢!
“好了!”忽然,一声极其不协调的冷喝打『乱』了场上的气氛。
一直没说话的张承北拄着拐杖瘸着腿站起身来,他面容扭曲,脸上浮现出狰狞之『色』,道:
“一个姓陆的小杂种,怎么就成了我张家的福星了?老子偏偏不信邪,我非得要把这姓陆的弄死!什么狗屁福星?老子成今天这副样子了,他还是福星?”
张承北扯着脖子,破口大骂起来,看他的模样,哪里还有彬彬才子的气度,俨然成了骂街的泼『妇』一般。
他用手指着张浩然等人,道:“你们这帮小子,才读几天书?一门心思就想着求功名?真要求功名,那得靠真本事,投机取巧,为人不齿!”
他说到此处,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脸上浮现出厌恶之『色』,他目光从柳纨脸上扫过,心中更是觉得刺痛。
他英俊潇洒的张家三老爷,张家最受宠的人,落到了今天这一步田地,他能不痛么?
对陆铮,他是又嫉又恨,心中的杀意之盛,已经到了疯狂的程度,另外,眼看着张家这一次童子试大有希望,他又觉得失落。
他是张家的才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