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履薄冰,根本不容许出纰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那更是微妙得很,阎老对每个细节都抠得极细,不容陆铮有丝毫的破绽!
“押宝梁泉义,倘若梁泉义上不了知府之位怎么办?聂永还有退路么?”阎老道。
陆铮道:“梁泉义上不了不致命,就怕戴庸走不了,所以聂大人这封信递出去也是一石二鸟,壮梁大人的胆是第一,让应天六部衙门的人听到一些风声是第二。总之一句话,戴庸不走,聂大人不活,戴庸一走,聂大人便有生机……”
面对阎老的质问,陆铮好不退缩,回答得掷地有声。
阎老微闭双目,半晌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倏然睁开眼睛,道:“都记下了吗?”
“记下了!”阎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冒充一个童子,童子将一张宣纸铺开,上面记录的话竟然全是陆铮刚才说的话。
陆铮愕然,阎老扫了一眼,摆摆手道:“收起来,派人送给聂永,他这些年送了那么多东西,我今天便送他一张白纸。”
“啊?”陆铮惊得从青藤椅上跳了起来,道:“阎老,您……这……这不行吧,这万一要是……”
“哼!”阎老冷哼一声,大手一摆:“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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