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兄,你是哪里看到这首诗的?”
秦越抚掌而笑,道:“你人虽然走了,可是留下了墨迹还在,你能瞒过我么?”
陆铮瞬间无语,他没想到自己随便写写画画,竟然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响。这个惊喜有些太突然了,秦越又道:
“还有,今日龙舟赛,新河县夺得第一,陆铮公子信手指点,便有这等神奇功效,也的确让我等叹服!”
陆铮摊摊手,道:“龙舟赛第一,这……我的确助了他们一臂之力,可是我只是起到一点微小作用,真正立功的还是罗壮士他们那些汉子。我新河县的汉子不差,不弱于其他诸县!”
另外一旁的高阳道:“相比陆兄助龙舟赛第一,我更喜欢陆兄所做的那首《赛龙舟》,红旗高举,飞出深深杨柳渚…”
高阳将这首诗念完,道:“竞标第一,我以为陆兄要占九成之功劳,这一首诗,便是我等望尘莫及,我觉得各位,咱们就这一首诗便可以佐酒,我们一起再敬陆兄一杯!”
“好!我们一起举杯!”
院子里忽然变得热闹非凡,观山书院的人全都成了看客,正厅里面张家的人也都成了看客。
之前他们的疑点似乎慢慢的有了答案,陆铮今天白天可不是故意逃避观山诗会呢,人家可是被止水文会邀请,去赴止水文会去了。
不仅如此,陆铮今天还在止水文会上大放异彩,作的诗作被曾国宁山长钦点为第一。而且似乎还帮助新河县的龙舟赛夺得了竞标第一,并且还作了一首赛龙舟的诗,似乎也非常的惊艳。
“这是什么情况?不是不善于作诗作文么?”孙伯义城府最浅,他忍不住脱口道。
一旁的桂亮眉头拧起来,脸『色』分外的难看。
而张氏夫『妇』,还有张母,则完全目瞪口呆,张母握着拐杖的手都忍不住发抖,陆家的人就是这么强么?一个生废的杂种,到了扬州都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今天张家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下了这么大的血本,敢情来的这些人可都不是瞧着张家的面子来的,这些止水文会的才子,他们都是来拜会陆铮而来?
张母人老了,可是脑子却灵活得很,她很快就想明白其中的关窍,就觉着胸口憋得难受,有些喘不上气来。
显然,眼前的情况她不能接受,太不能接受了,陆铮明明就是个废柴,他怎么就成了才子的?女儿将这小子送到扬州来,她是压根儿没想让这小子活呢,现在好了,这小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