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看他完全就是一个不学无术之徒,明明是没有才,却偏偏还振振有词,真是可笑又可鄙。”
……
高台之上,大人们也都在说话,宋瑾皮笑肉不笑的道:“嘿嘿,各位大人,聂大人,我本以为聂大人在暗中留了后手,要在最后发力,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呢!现在看来,事情好像不是那样啊!”
“哈哈……”几名同僚呵呵同乐,马学望道:“宋大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都已经甘拜下风了,你为什么还要步步紧『逼』?
我倒是挺喜欢刚才这个少年人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您瞧瞧,这话说得多好?
咱们扬州各县,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倘若行就可以挺起腰杆来,倘若不行,那就要谦虚谨慎,大家说是不是?”
另外一位县令道:“马大人,可是刚才那姓陆的小儿,他的态度是谦虚谨慎么?我看他分明是振振有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呢!”
马学望哈一笑,道:“真的是如此么?那诸位何不让聂大人给你们解答一番?我喜欢此子,就是觉得此子有聂大人的风范。
众位大人啊,你们可不能这般奚落聂大人,聂大人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人吗?”
“哄!”
人群齐齐哄笑,众人才弄明白,马学望绕了这么大一个圈,敢情他是变着法儿要奚落聂永呢!聂永的脸都绿了,偏偏还不能发飙,虎落平阳,周围都是敌人,他贸然发飙不仅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自取其辱呢!
此时,几乎所有人都在品评陆铮,大家是一面倒的负面评价。
秦越听着这些言语,他心中更觉得难受,他坐在陆铮的坐席上,用手翻看几案上凌『乱』的宣纸。
“嗯?”他轻轻哼了一声,周围的几个才子好奇的看向他。
下一刻,秦越一下从坐席上弹声而起,惊呼一声“啊……”
他这一声惊呼,引起更多人的侧目,大家都将目光投向秦越,秦越的动作变得更加夸张,他几乎是跳起来,大声道:
“好!好诗!好诗啊!”
“绝,绝妙!这等诗才我不如!”
他这一番嚷嚷,让本来喧嚣的场面瞬间变得安静,高台之上的大人们也都将目光投到了他身上。
止水书院的山长曾国宁微微皱眉,正要开口说话,秦越大声道:
“月娘,快快抚琴,我将陆公子的诗作『吟』来给大家品鉴欣赏……”
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