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干净呢,手就伸到你这里来了。
在这个时候,你我夫妻同心,和铮哥儿交好,另外谋一条好路子,也让张家的某些奴才瞧瞧大房的本事,你说是不是?”张敬道。
花寒筠哼一声,道:“你这话总算说对了,二老爷不比老爷,其『性』子更活一些,在老太太面前吃得开呢!老爷就是太实诚,天天只知道为家里的事儿在外面奔波,吃了苦,也未见得能落得到好,哎……”
花寒筠轻轻叹息,又道:“二爷,你我夫妻同心,这可是你说的,回头倘若你再在外面出幺蛾子,惹得家里鸡飞狗跳,嘿嘿,铮哥儿还会不会帮你就不一定了。
生意的问题,你是爷们儿,你尽管去在外面张罗,我只要留一个心眼儿就成了。至于说管家的事儿,我都管得乏了呢,有人想去管,想揽事儿,我巴不得。
以后我专门享清福就成了……”
花寒筠嘴上说得轻松,可是一双眼睛却变得锐利起来,有人见大房软弱可欺,想作威作福,那是做梦呢!她花寒筠可不是吃素的,这几年张家内内外外,也就铮哥儿让她吃过憋,其他的人还未在她这里讨得过便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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