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字街,路人越集越多,街上发生的这一幕,已经激起了民愤。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有人敢当街强抢民女,这还有王法么?大康的江山还有太平么?
包括许良本人在内,他的一帮奴才打手和韦典使是老对手了,事已至此,不逃更待何时?
一时,人群群情激昂,本来凶神恶煞的一帮恶奴,现在一个个也有些胆怯了。
许良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这事儿他完全不能明白,就在他犹疑失措的时候,远处人群出现大规模的『骚』动。
“提起这公子哥儿,西城这一带还有不认得他的么?许家的许良,西城一等一的浑公子,这天底下,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儿!”
只听有人喊道:“县衙来人了,典使大人抓人来了!”
“呼,呼!”大街上,响起了皂吏的呼哨声,一帮穿着捕快服的衙役,抽出腰上明晃晃的朴刀,向这边围捕而来。
“强抢民女,捕快抓人了!”有人大声的吆喝,丁字街看热闹的人纷纷退避,而这个时候站在福运茶楼上看得清清楚楚,县衙的韦典使冲在最前面,他身后跟着十几个健硕的铺快,铺快队伍的最后,陆铮一路小跑跟着。
“张家大『奶』『奶』被逮人劫持了,典使大人为民除害了!”
嚷嚷得最大声的自然就是陆铮了,他这一嚷嚷,周围的人情绪更是激昂。
许良等人面对这等情形,根本没办法说,真就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新城县韦典使是有了名的酷吏,被他抓住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包括许良本人在内,他的一帮奴才打手和韦典使是老对手了,事已至此,不逃更待何时?
一时大家四散奔逃,如鸟兽散,场面一片混『乱』。
福运酒楼上,花寒筠手脚冰凉,张浩然则看着丁字街跟着捕快身后大喊的陆铮目龇俱裂,唯有影儿悄然下楼,嘴角扬起别人看不到的笑容,她的脚步轻快,内心无比的舒坦呢!
“呼,呼!”大街上,响起了皂吏的呼哨声,一帮穿着捕快服的衙役,抽出腰上明晃晃的朴刀,向这边围捕而来。
她走到酒楼的下面,环顾四周,忽然看到福运酒楼后院戏楼子冒出了浓烟,她微微愣了愣神,还没有回过神来是怎么回事儿。
她的『性』子是最柔弱的,看人杀鸡尚且不忍,常常垂泪,哪里见过这等凶险现场?
便听到福运酒楼一楼有伙计狼奔而出,撕心裂肺的大喊:“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