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饥挨饿的普通骑兵,就算是有些伍长甚至是校尉私下里都暗暗怪秦业嗣呢!秦业嗣作为大将军的威信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呢!
在这种背景下,陈森的这几句听上去很别扭的狠话便别有意味了,陈森是秦业嗣的心腹,他当然希望全军的将士都能像他一样对秦业嗣忠心耿耿。然而实际情况呢?很显然,秦业嗣这一次率领的十万大军并不是全都是其心腹,这些人各有想法,平常在西北军中也各有山头。
秦业嗣这一次领兵倘若能连|战连捷,天天打胜仗,那自然全军上下能够做到齐心协力,可现在西北军山穷水尽,秦业嗣哪里能让军中做到上下一心?
“将军,南府军大军又攻进了东边营帐,东营一共三千人马被俘,宋文松再一次兵临主账外面喊话,此獠嚣张之极,将军啊!您倘若再不出战,恐其更加蹬鼻子上脸,那样的话我们将处在更加困难的局面啊!”外面有将士来报。
秦业嗣“呸!”吐了一口唾沫,脸上浮现出凶狠之色,他道:“好哇,欺我秦业嗣不敢出战么?来人啊,给我牵马来,今日我亲率大军和那宋文松决一高下!骄兵必败,宋文松就是骄兵也,因而必然要败!”
秦业嗣被逼到了绝路,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了选择,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亲自披挂上阵好好的和宋文松杀一场,不求能胜,但求能凭此暂时稳住局面,等待时机再突围!
秦业嗣披挂上阵出战,外面的宋文松早就严阵以待,双方人马在连山下面的广袤平原之上对垒,这一番冲杀,西北军竟然大败,而秦业嗣虽然乃西北名将,可是其猛比不上川山岳,宋文松和他交上了手,不过几个回合他就落入了绝对的下风。
在这等局面之下,他忍不住大声道:“宋文松,你乃我西北人士,为何要对我西北军干净杀绝?如此这般,他日你有何颜面对我西北家乡父老?”
宋文松哈哈大笑,道:“秦业嗣,你休得拿西北军给你当垫背的,西北军的兄弟们听着,我和尔等皆都是同胞兄弟,我宋文松从西北被逼走投无路,才亡命到这辽东草原上来。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我宋文松今日要报仇者便是这秦业嗣,其余人等皆和此无关。兄弟们谁能擒得秦业嗣,我保兄弟一辈子荣华富贵,秦业嗣一人死,尔等皆可活命……”
宋文松这一番大喊,西北军上下将士全盘崩溃,宋文松趁机率军掩杀,西北军主营根本守不住,兵败如山倒,秦业嗣在关键时候再一次发挥了其善败者不乱的本事,率领逃兵一路遁入连山更深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