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哈哈……”仲父明哈哈一笑,道:“相爷何许人也?他岂能因为一个黄口小儿动火气?是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先生,您的意思是……”
仲父明道:“相爷志在西北,表面上他和西北两大豪门关系很好,在朝廷西北的事情他都帮两家抗住,实际上,相爷无时无刻不在想替皇上解决西北的问题。
这一次陆铮来西北,宰相和陆铮有芥蒂,皇上偏偏对陆铮恩宠有嘉,老爷您想一想,这等事情可能么?戴相什么时候忤逆过皇上的意思?”
段如南皱着眉头,喃喃的道:“是啊,的确很奇怪,我也觉得十分古怪,似乎不太可能!”
“这就对了,戴相真实的意图便是欲要对西北行事,而陆铮便是他行事的借口。戴相从江南权阀动手,对陆铮釜底抽薪,而后他再用老爷来将陆铮死死的钳制住,一个小小的陆铮,为什么值得他这么大动干戈?他的目标,可是西北呢!”仲父明道。
段如南听得脸色大变,如果真如仲父明所说,戴皋的目标在西北,那岂不是只要戴皋成事了,西北齐家和宋家那都得玩完?
到了那个时候,段家是西北第一富足之家,同时段如南又是戴皋的门生,西北不是段家的天下又是谁的天下?
一瞬间,段如南的头顶冲血,身体内的血液几乎都要沸腾起来,他盯着仲父明,道:“先生,您真是我的贵人,以后段某可离不得您啊!”
段如南说完,深深的拜倒,仲父明依旧还是那副神色,神情平淡,古井不波。其实,此时仲父明的内心已经十分开怀,能够得到段如南的信任,他便可以轻松的搅动整个西北的风云。
他给秦王去了信,信中他夸了海口,要帮秦王把西北的问题解决。而他解决的方式便是利用段如南还有戴皋两方的势力。
西北这个地方,宋家和齐家掌握有几十万铁骑,可谓是稍有差错便万劫不复,其中的凶险可想而知。
对仲父明来说,这等凶险恰是他施展阴谋的好地方,一旦纷争起,西北无安宁,在这等你死我活,腥风血雨的纷争之中,陆铮就如同尘埃一般渺小。
对西北一方,陆铮是外人,齐、宋两家首先怀疑的人便是陆铮,而对宰相和段如南一方,他更是敌人,戴皋恨不得陆铮立刻死,而段如南既然投入到了戴皋的门下,他的立场肯定和戴皋一致呢!
仲父明是玩阴谋的高手,对人性弱点的把控简直登峰造极,段如南的勃勃野心,他恰恰能够准确的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