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不法商人为了牟取暴利,无所不用其极,竟然敢以次充好,哼,真当皇上不敢杀人么?”
戴皋一甩长袖,道:“查,给我严查,一旦查实,嘿嘿……”
戴皋嘿嘿冷笑,笑容让宋福儿感到毛骨悚然,对这些事情,宋福儿当然不可能去查,他只是传递戴皋的意图而已。
戴皋的门生遍布朝野,都察院更是有超过七成的御史都是戴皋的人,干这样的事情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宋福儿心中发寒是替江南权阀瑟瑟发抖,听戴皋的意思,他是要对江南权阀开刀了,这一刀劈下去,只怕有家族要被彻底连根拔起……
江南四大家,就算有一家被连根拔起,其影响和轰动都是巨大的,其他三家兔死狐悲,其地位更是一日千里,只怕要彻底沦落。
戴皋动这一招杀手锏,只怕也是冲着陆铮去的,陆铮和戴皋死磕,两人结仇。单从个人能力来说,陆铮的确不俗,无论进退智谋皆是上流。
但是戴皋真要动他,两人哪里是一个级别的存在?戴皋这一次对江南权阀动手,对陆铮就是釜底抽薪,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怎么了?还不去办差,干杵着这里干什么?”戴皋冷冷的瞅了一眼发呆发愣的宋福儿。
宋福儿咽了咽唾沫,鼓足勇气道:“老爷,奴才觉得老爷对陆铮公子的成见太深,陆铮公子和小姐是两情相悦,老爷非要置陆铮公子为死地,小姐恐怕?……”
“狗奴才,怎么了?这个姓陆的小杂种也给你送银子了?你还帮他说起话来了?”戴皋冷冷的打断宋福儿的话,脸色非常的阴沉。
宋福儿道:“老爷,这是万万没有,陆铮公子折腾奴才,算计奴才还差不多,他是断然不会给奴才送银子的!”
“奴才只是觉得,小姐的性子表面上柔弱,其实骨子里刚烈之极,老爷,您可万万要三思啊!”
戴皋冷冷的道:“我三思什么?交给你的差事你就去办,给我办好!对了,你找个婉转的方式告诉那个段……段什么知府?”
“段如南,段氏在西北也算是巨富之家,他们的生意主要是养马开矿,另外便是开钱庄……”
“就是这个段如南,告诉他,姓陆的小杂种我很不喜欢,他如果能把姓陆的踩下去,我便可以让他进京!”戴皋道。
宋福儿低头称是,他慢慢后退,退到小客厅的门口,他忽然又走了回来,压低声音道:
“老爷,奴才还有一件事忘记禀报了!根据我们在西北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