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我们鼎力支持,现在的三孔桥,几乎可以和秦淮河并驾齐驱。在江南的地面上,能跟我们比的应该很少了。”顾至伦道,他这番话说得很自傲,很自信,同时心中又感叹得很。
想他顾至伦年轻的时候就被赶出了金陵,到了扬州开书坊勉强能混一口饭吃。他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能够飞黄腾达,能够在本家面前扬眉吐气。
一切都是因为他遇到了陆铮,陆铮给他机会,让他的生意像做雪球一变的滚大,现在放眼整个金陵,提到顾至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以前顾至伦养两个妾室都觉得太奢侈,而今,顾至伦已经娶了七房姨娘,有两个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顾至伦很清楚,自己能有今天是因为陆铮,同时他更清楚,自己后半辈子要想像现在这样风光,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唯陆铮马首是瞻。
陆铮荣他则荣,陆铮衰,他则败,其他任何心思都是多余的,都是危险的,都是万劫不复的。
陆铮和顾至伦闲聊,顾至伦处处谨小慎微,他十分小意的道:“哥儿,您这住所实在是太寒酸,我已经在凉州置办了一处宅子,专门为您准备的!赶明儿你去瞧瞧,看看能不能入得了眼,倘若看着不喜欢,我回头再去挑几幢,一定要让哥儿您住得舒服舒心。”
陆铮一笑道:“我是沙田县的县丞,轻易哪里能住扬州府里面?再说了,沙田县贫,百姓困苦,我替天子牧一方百姓,哪里能独享奢华?宅子的事儿不要提了,今天你既然来了,我便和你说说生意的事情。”
陆铮顿了顿,道:“凉州的生意,生意是幌子,关键是我需要在凉州布置自己的网和眼线。另外,塞外产马,中原的马匹有一半是从凉州周转送到的,所以这里是战略要地,我们不能没有触角。”
顾至伦道:“您高瞻远瞩,我老顾一切听从您的吩咐,这一次我带了一些银子过来,倘若不够,我还可以随时调过来……”
陆铮道:“好!既然这样,我就开门见山。我们在凉州的事情,需要借力而行,能在凉州做生意的人,都不是简单之辈,本土的人就不用说了,其他的生意人,谁背后没有背景?谁没有一点来历?
你的来历别人就会关注,所以,咱们要站稳脚跟,不能走寻常路,得从沙田县突破,慢慢渗入,徐徐图之,待到站稳了脚跟,我们再追求突飞猛进,好不好?”
陆铮当即便说出了让顾至伦给寇相文借款的思路,沙田县一年的缺口并不大,也就几万两银子而已,就算花两年给寇相文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