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貌气质依旧让他感到惊艳,有些难以自持。
陆铮身后还站着一名丫鬟模样的女子,气质和影儿则是完全不同,影儿的气质淡雅,温润如玉,让人没来由的便生出仰慕之心。
而另外一名女子则是其冷如冰,却是美轮美奂,姿色气质比影儿丝毫不弱,却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压迫感,陈孝敬这样的情场老手,竟然没有胆量和其对视。
本来理直气壮,想要来耀武扬威一番的陈孝敬,气势不知不觉便被压了下去,可是他心中对陆铮的恨意却是更增了一分。
所谓人比人,气死人,同样是人,他陈孝敬怎么跟人家陆大人比?瞧瞧陆铮身边的两个丫头,那都比大户人家的闺秀还漂亮水灵,跟陆铮比,他觉得自己大半辈子全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茶很香,陆铮喝的都是从江南寄过来的雨前茶,这种茶在凉州非常的罕见,别说是陆铮这样小县丞家里,就算是知府家里也难得一见这样的茶。
陈孝敬喜欢风雅,自然也喜欢品茶,这茶他只喝一口,便觉得沁入了心脾,他目光看向了陆铮,道:
“陆大人,您这一次为了县学的事情可是捅了大篓子了,咱们县尊大人是个要面子的人,可是这一次因为冯子冀的事情让县尊大人的颜面扫地,陆大人啊,县尊大人现在很不高兴……”
陈孝敬边说话,眼睛边看陆铮,他竭力的让自己的语气变得严肃,他是王文元的师爷,说话在某种意义上代表王文元的态度,他说得严肃,说明王文元很严肃。
陆铮手中握着一块白玉的小牌子,牌子上雕着精美的关二爷的图像,白玉无瑕,如羊脂一般,陆铮的手指轻轻的在白玉上抚摸,嘴角含笑,一语不发。
陈孝敬又道:“陆大人,眼下的关键还是县学的事情,陆大人轰走了冯大人,本意是要振兴县学的,县尊大人如此信任陆大人,因为这件事还受了辱,陆大人,接下来您倘若干不出成绩来,只怕县尊大人面上过不去啊!
还有那冯子冀,这一次他虽然去了,可是这件事儿没了,陆大人赶走了他的父亲,倘若并没有出色的政绩,只怕冯子冀回头还得回来闹,一旦那样,咱们就被动了!”
陆铮斯条慢理的道:“谢陈师爷费心了,我想说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我需要县尊大人给我帮助。眼下你也看到了县学的样子,完全不成体统,前栅栏宿猫,后篱笆走狗。
有道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还需要师爷给我在县尊大人面前美言几句!”
陈师爷一听陆铮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