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店里有机灵的伙计看到这一幕,偷偷的溜到了院子里把外面的事情告诉了寇相文。
寇相文心中也有些不快,可是王大人来了他能视而不见么?当即只好满脸推笑的出来,道:
“哎呦,县尊大人来了!我说老任啊,你是越活越回头了,县尊大人来了你竟然不通报,这成何体统?”
寇相文面上笑容极盛,陪着笑道:“县尊大人,您来了正好,快请,快请,姑娘们可都是我今天专门从绣春楼喊来的新货色,哈哈……”
寇相文哈哈大笑,王文元哪里能和他一样?冯子冀的事情,他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是王文元是主官,这事儿能不干他的事儿么?
这个时候,王文元虽然躲了,可是内心焦躁无比,患得患失,哪里有心情喝花酒?他是看出来了,寇相文这是故意奚落他呢!
“寇大人,我可听说你今天染了风寒,怎么了?这个时候还喝上花酒了?你正当我大康的律令是虚设的么?”王文元冷着脸道。
寇相文笑眯眯的道:“县尊大人,看您说的,我寇相文有什么胆子,哪里敢犯律令?只是今日我看到咱们县衙遭灾,陆大人如此血性,为咱们县学牺牲,回头只怕还会被小人们耻笑,我这实在感觉抑郁,情绪难以排解,特来借酒消愁耳!”
寇相文笑面虎风范,表面上笑笑嘻嘻,其实却对王文元处处挖苦,王文元偏偏还发作不得,别提多难受。
王文元嘿嘿一笑,道:“寇大人,咱们县衙是一家人,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真要捅了篓子,你难道能独善其身?”
寇相文道:“对了,王县尊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我恰也是这般认为。眼下这局面,我估摸着陆大人可能会独木难支,要不王县尊您振臂一呼,我们齐齐跟着您回县衙找了冯子冀说理去,我不相信凭县尊大人的威严,还有咱们这群人的才华,说理还说不过一个当兵的,是不是?”
王文元冷哼一声,道:“要去你去,老夫不去!陆铮啊,还是太年轻,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王文元说完,迈步进了院子,院子里摆了一桌上好的酒菜,几个颇具紫色的女子正围着桌子嬉笑打闹。
眼见着王文元和寇相文来了,她们都齐齐站起身来往这边凑过来,王文元和寇相文两人都处在了花丛中,寇相文端起酒杯道:
“县尊大人,事已至此,陆大人的事情你我也顾不上了,只能求他自己多福吧!说句心里话,我很同情他,年轻人有干劲儿,有冲劲,难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