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心喜欢,所以,我想斗胆让小姐试一试他留下的药!”
宋福儿瞟了一眼戴皋,见他的脸色又变了,宋福儿忙道:“老爷,您想想,大康朝有多少年轻人?那么多年轻人有几个见了老爷您不怕的?
您瞧瞧咱们这大门外面,每天有多少人想着盼着能进来给您送礼请安?别说是那些普通书生了,就是三品、二品的官儿也不知有多少人。
那陆铮得罪了相府,不仅不怕,还敢和您据理力争,甚至大吵大闹,别的不说,单单是他这一分胆子就了不得的!”
宋福儿斟酌语气,继续道:“老爷曾经说过,读书人一定要有风骨,而读书人恰恰又是最没有风骨的人。奴才虽然很不喜欢陆铮,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年轻人风骨是有的!”
宋福儿说得唇干舌燥,目的就是一个,让戴皋拿注意下决心,陆铮走的时候托人给相府送了药,说是专门给小姐治病的,当时戴皋主仆都当这事儿是个笑话,完全没当回事。
可是眼下戴小静真的病了,而且病情沉重,京城的名医都请遍了,也未能见效,戴家上下大家已经束手无策,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但是,这么大的事情,戴家上下除了戴皋之外谁能做主?因而宋福儿只能建议戴皋拿主意。
戴皋并没有多考虑,他道:“去,把那药拿出来试一试。记住了,先不要告诉任何人关于这药的来历,尤其不能告诉小姐,去吧!”
宋福儿点点头道:“好咧,老爷,这件事我亲自去办,不假任何人之手……”
宋福儿说完,屁颠屁颠的出去了,戴皋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几天睡眠不好,心情抑郁,戴皋觉得自己的身子骨儿也有些吃不消了。
他仰躺在椅子上,脑子里想着女儿的病情,又想着亡妻在世时种种的好,一时悲从心起,竟然忍不住老泪纵横。
他这一哭,身子更加犯困虚弱了,竟然一个人独自在躺椅上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被盖了毯子,屋子里暖和得很,原来是有丫鬟拿了炭盆过来,而天色惊人暗了,他竟然睡了好一个多时辰呢!
他问丫鬟宋福儿的去向,丫鬟告诉他说大管家去小姐那边送药去了,戴皋又问小姐那边有什么消息传过来没有?丫鬟却不知道,戴皋轻轻的叹气,也不敢有太多奢望。
再加上天色晚了,他睡了一个时辰犹自觉得精神没有恢复,便干脆起身回到后宅,躺下之后,迷迷糊糊一直睡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