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不长眼的奴才,真是该死!
您老快进来,快请,快请!”
银发老者淡淡一笑,抬头道:“陈公公,老朽就是皇上养的一条老狗,就算蒙皇上信任,规矩岂能废?”
他顿了顿,立刻笑容满脸的道:“公公,今日皇上心情可好?徐天师这几日没在左右,皇上是不是有些不习惯了?”
“蒙首辅询问,皇上心情不错,前些日的大斋醮大获成功,皇上给奴才们的赏赐都非常的丰厚呢!
还有,徐天师回道观之前,托奴才给首辅备了一份厚厚的礼,我已经托人给您送府上去了,不知道首辅大人可知晓?”
“太客气了,天师太客气!陈公公啊,听闻公公喜好书法字画,这不,刚好有个门生收藏了一幅好字,我厚着脸皮替公公给讨回来了。
我说要给这小子一点银子,这小子倒是机灵,听说是给公公讨要的,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收,公公,东西已经送府上去了,就不知道能不能入得了公公的法眼!”
“呵呵!”陈彪笑容更盛,道:“咱家的这点眼光,哪里能及得上首辅万一?首辅能看得上的东西,那定然不是俗物,咱家可先行谢过了。”
“谢就不必了,回头公公有合适的机会,提携一下这小子就行。说起来这小子你也不陌生,日前皇上刚刚下旨,派他去辽东督军的赵荣华呢!哈哈……”
银发老者说完,哈哈大笑起来,银发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当朝首辅戴皋。大名鼎鼎的戴相便是他呢!
两人说着话,渐渐的靠近了暖阁,陈彪先止住了话头。
西苑暖阁,歆德帝一袭道袍,形容清癯的端坐在龙椅上,戴皋进门,一溜小跑的到了身前纳首便拜,口称万岁,说了一大堆的吉祥话,大抵是万寿无疆,吉祥安康一类的。
歆德帝轻轻摆手,道:“罢了,平身吧!朕今日招你来所为何事,你可知道?”
“呃……”戴皋心中转过无数念头,心中暗暗纳闷,最近朝中并没有什么大事,莫非是因为辽东的事情?
戴皋又想,眼下临近除夕,一年一度的大祭祖迫在眼前,莫非皇上是因为在这上面有什么想法,故而专门动问?
又或者是刚刚一场大斋醮过后,皇上心情愉悦,自觉得修道日益精进了,想着在这上面和戴皋说说话么?
这些念头在他脑子里迅速掠过,最后他道:“微臣驽钝,不知道皇上的心思,还请皇上明示!”
“哈哈……”歆德帝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