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秦淮河,也就一盏茶的功夫,这一条街道便被挤得水泄不通,无数好事者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秦淮河上的画舫,人去楼空,连那些姑娘们都从画舫中下来跑到出事的地点看热闹。
陆铮太响亮了,他可是金陵第一的才子,其诗文才华,整个江南无人能出其右。一次花魁大赛,他名扬天下,风头真是一时无两。
可现在,他竟然被人杀了么?如果真是如此,那实在是太可惜了,江宁陆家可还指望着靠他重新崛起呢,江南才子还要靠他扬眉吐气呢!
现在一切似乎都迟了,天妒英才,陆铮年纪轻轻竟然夭折了,一时无数人忍不住扼腕叹息。
“今天可是陆家老爷子的寿诞呢!陆铮肯定是去江宁给老爷子做寿的,我的天,竟然被人埋伏杀死了。这肯定是有人预谋的,说不定就是秦王的人!”人群中有人议论。
“太可惜了,陆家这一下乐极生悲了,陆铮公子没了,陆家也完蛋了,陆善长这个寿宴也可以散了!”
“散了?怎么散得了?陆家这一次是大办宴席,不仅金陵的各大家他们都邀请了,而且连扬州的张家,还有陈家,阮家他们都邀请了呢!
不夸张的说,今天的陆家宾客云集,就算是天塌下来了,寿宴也散不了。只是,陆善长大喜的日子倘若收到这样的噩耗,真不敢想他怎么才能撑住!”
“……”
议论中,人潮越来越猛烈,连外面闻询赶过来的应天府的铺快衙役也没办法挤进来,这样的人潮越来越猛烈,很快官道就被堵死了。
远处的秦淮河上,一艘船儿在河面上悠悠的荡漾,船舱用布幔遮住,布幔稍稍的被掀开,后面站着一名十六七岁的白衣少年。
看这少年,活脱脱就是陆铮,哪里是被人杀的样子?
陆铮眯着眼睛盯着河岸边喧闹的人群,看着无数的铺快衙役从四面办法围拢过来,他的神色冷静,一语不发。
“二弟,几个跳梁小丑而已!哪里是你的对手?你这一手真是妙,金蝉脱壳,利用下车的时机巧妙的换人,让人防不胜防!”船舱里,传来一个粗犷豪迈的声音,此人恰是陆铮的结拜义兄程虎。
更匪夷所思的是程虎身边还坐在一个人,这人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年龄约莫二十左右,却赫然是外面传言已经死在画舫的陆俊。
陆铮道:“柳松受伤了,就不知道伤情如何!”
“没有什么大碍,他既然是你的人,就应该替你挡刀,这没有什么奇怪的!你放心,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