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控的各级权阀更是不计其数。
顾天养哪一天真发疯了,他可以让朝廷在江南收不到一两银子的税可能有些夸张,但是让江南的税银少那么两三成对他来说真是太简单了。
官场之上,都是讲实力的,阮敬年这样的老狐狸岂能不明白这些原委?
顾天养当然更明白这些原委,所以面对阮敬年的热情,他表现得很矜持,他背着双手跟着阮敬年一起进了衙门,淡淡的道:
“阮大人,我今天来可不是为惊动你而来,我是来瞧瞧我善长老弟的呢!我听说最近有些人想搞事儿,欺负我善长老弟是谦谦君子,是也不是?”
顾天养这话一说,阮敬年脸色瞬间就变了,他心中咯噔了一下,想:“这是怎么搞的?顾天养怎么会跟陆善长搅到了一起?这两个人不是一直不怎么对付么?”
阮敬年正思忖着,便听到了陆善长笑呵呵的声音响起:“我道今天院子里大清早咋就有喜鹊叫啊,原来是顾兄要来啊!
善长惭愧,不知顾兄驾临,有失远迎!”
陆善长和顾天养之间称兄道弟,这一下就把阮敬年排除在外了,当今的江南,阮家的实力其实已经超过了张家和陈家了,甚至比之陆家也不遑多让。
朝廷扶植江南的一批新贵,其用意自然是从内部分化江南,所以阮家这样的家族注定了和陆、顾这样的老牌豪门之间关系微妙,眼前的这一幕尴尬便是最好的例证。
而更加尴尬的还在后面,顾天养和陆善长见了礼,顾天养开门见山的道:“善长老弟,恭喜恭喜啊!陆家出了麟儿,我可听说你那宝贝孙子在秦淮河上大放异彩,不仅把顶级才子们都比下去了,而且还得到了金陵第一花魁范朵朵姑娘的倾心。这等才华,让人叹服,不瞒老弟,这几日我都在读铮哥儿所作诗词,真觉得妙极,这不今日实在忍不住便过来找你老弟来了!”
陆善长似乎对顾天养的这番话并不意外,他打了一个哈哈道:“顾兄太客气,年轻人有点才学不宜过分夸赞,有道是少时了了,大未必成,铮儿还小,将来的事情还很难说啊!”
“好,好一句少时了了,大未必成!”顾天养哈哈一笑,扭头看向阮敬年道:“阮大人,我很早就听说你有个孙子,三岁能文,五岁能诗,那可是一等一的天才。不知这些年过后,你这孙子现在在哪里?可否介绍一下他的近况?”
阮敬年一下愣住,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顾天养这真是一刀捅到了他的心口上啊,现在户部上下都在议论,说尚书大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