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家,您大谬了,有道是有志不在年高,古有甘罗十二岁拜相呢!而且据我所知,铮哥儿在扬州另有奇遇,他能有如此惊世之才学,谁又能说他不谙世事?不通世情时务?”西门野道。
陆谦嘴唇掀动,一时竟然无言以对了,西门野又道:“东家,既然铮哥儿有这等才学,东家为何不将他留在身边?
倘若铮哥儿能为东家您筹谋,东家的抱负又何愁不能成?西门野得东家器重,但是我的资质自己清楚,东家欲要成大事,还得要揽大才啊!”
陆谦愣了愣,精神一阵恍惚,西门野说的话有道理,可是对陆谦来说根本没有实施的可能。陆铮才不会乖乖听他的话呢,陆谦倘若命令陆铮回陆家,其肯定不会直接反对,但肯定能找到办法应付。
想想这小子从扬州回来之后,只用一天的功夫便脱离了陆家,细细琢磨他的手段计谋,的确不似是一个十六岁小儿的手笔。陆谦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认为陆铮在扬州的确有奇遇啊!
“好了,这事儿到此为止吧!稍后我去告个假,回头你也跟我一起回江宁去!都怪这个逆子啊,捅了篓子惹了事儿,自己一走了之,家里跟着他遭殃!”陆谦沉声道,此时他内心真觉得别扭之极,他有一个好儿子,这本来是多大的喜事儿啊。
可是陆谦现在根本就高兴不起来,因为这个儿子根本不把他这个老爹放在眼里,而素来有威严的陆谦,在陆铮面前也抖不了他作为父亲的威风。
昨日陆铮扬名秦淮河,他这个作父亲的沾了光,让顶头上司都对他改变了态度,让同僚一个个都变得分外热情了,面对这些改变,陆谦心中唯有深深的失落……
……
江宁,陆谦午时过便回家了,可是一到家门口,他便感觉气氛不对。
平日只开小门的陆家,今日中门大开,不仅如此,门口守门的家丁多了一倍,陆谦的心腹洪申就候在门口呢!
从马车上下来,洪申立刻屁颠屁颠的凑了过来,道:“老爷,您也回来了么?”
“老太爷已经到家了?”陆谦吃惊的道。
“可不是么?哎,今日真是碰到鬼了,一大清早门口便挤满了读书人,都纷纷嚷嚷着要见铮哥儿,老爷您说这事儿是不是怪得很?会不会是铮哥儿自己使的手段?”洪申道。
“你是吃干饭的么?”陆谦勃然道:“你是管家的,家里的人和事儿你一点也不了解,我看你这个管家再当下去,我陆家真就要败了!”
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