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骑虎难下,陆铮不怂,白衣少年又不能用强,总不能他先怂,他的身份尊贵,面子最是重要,倘若怂了,那不是闹笑话么?
不能怂那就只能迎难而上,当即再和陆铮叫板比试。
可是比试什么呢?楹联灯谜,似乎是陆铮的强项,诗词歌赋,陆铮之前有《将进酒》、《龙舟》、《咏梅》这都是一等一的佳作,现场能和他比的人估计没有。
莫非要比书法,比绘画,比抚琴,比下棋?甚至是比六艺中的骑马射箭?白衣少年一时心中也没底呢!
陆铮对白衣少年的心思洞若观火,当即心念电转,有了主意,当即呵呵一笑道:
“好,贵人兄既然这般说,我再谦虚也没意思了!今天我三府才子齐聚一堂,机会难得,另外还有贵人兄前来捧场,更是让扬州草木生辉。
既然是宴会之比,无非是图个乐而已,比楹联灯谜虽然精彩,但是太规整,反倒让大家束手束脚。再说了,贵人兄之前输便输在楹联灯谜上面,我们再比这个,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了!”
陆铮哈哈一笑,又道:“楹联灯谜之外,诗词歌赋,呵呵,这个也不太好比。这样吧,我这里有一个五六龄童子玩的游戏,此游戏名为‘脑筋急转弯’,有趣又简单,北地贵人,你可有兴趣玩一玩?”
白衣少年愣了愣,勃然大怒,道:“好啊,陆铮,竟然跟我比五六龄童子的游戏,你欺我太甚。”
陆铮一笑,道:“贵人公子别动怒,虽说是五六龄童子的游戏,但是七八龄的童子也能玩儿呢,九、十龄童子也未必能答对。
这样吧,我们先试一试,好不好?不对,我应该说敢不敢?”
白衣少年虽然是公子的装扮,其实是个女孩儿,茜郡主的性子本就跳脱,最是受不得激,陆铮竟然把她当成五六龄童子,还问她敢不敢挑战,她哪里受得住?当即她道:
“好,你且说一说,我倒看看是什么厉害‘脑筋急转弯’,你说说规则!”
陆铮淡淡一笑,道:“好,你听好了,说王二的父亲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叫大宝,二儿子叫二宝,三儿子叫什么?贵人兄,你能不能回答得出来?”
白衣少年眉头一挑,勃然道:“这么简单的题目还用问么?三儿子自然叫三宝啊!”
“错了!”陆铮哈哈一笑,道:“看看,我就说虽然是五六龄童子的游戏,却也能难住七八龄童子吧?”
白衣少年脸一红,道:“陆铮,你使诈,那你说不叫三宝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