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阀豪门争斗的血腥奸诈来。这样一个人物,哪里会是一般人?
陆铮自从认识他以后,就没有在绿竹林意外的地方见到他,他一直就待在这一片竹林子里面,足不出户。
这里有书房,可是书房里的藏书也极少,这里是茅舍,可是偏偏豪华得很。阎师有很多童子丫鬟伺候,然而膝下却不见有儿孙。
他分明是学富五车,可是陆铮却从来没看到他的墨宝甚至是著作,他教陆铮全凭一张嘴,天马行空,却偏偏能让陆铮如醍醐灌顶,大大的受益。
在陆铮心中阎师是真正教他经世的老师,也是让他真正心服口服的老师。要知道陆铮自己就是个怪胎,他两世为人,见多识广,经历的事情也非常的多。
更重要的是他对人生对生死权贵看得非常的透彻,一般人实在难以教到他。然而阎师却让他真正感到受益良多,这也是陆铮认定阎师来历不凡的原因。
“阎师,您老这是生了什么病?是不是我几天没陪您下棋了,您得了痴棋症了?”陆铮凑到阎老旁边,悄声道。
阎师目光落在陆铮身上,露出一抹笑容,道:“你这小子,不是说了道试之前你无需来见我么?”
陆铮道:“这不是听说您老身子骨儿不舒服么?我来瞧瞧您,顺便给您捎点好吃的东西呢!”
阎师轻轻的点头,道:“坐吧,我听说了,你在十字街大展神威了,可把北地来的贵人给气惨了,风头一时无两啊!”
陆铮道:“阎师谬赞了,我只是恰逢其会而已,你知道我的性子,那种风头我其实不怎么爱出。”
阎师舔了舔干瘪的嘴唇,道:“你以为我是夸你么?你可知道这个贵人的身份?”
陆铮微微一笑,道:“他的身份再贵重,敢藐视扬州的才子,我出头教训她一番又如何?就算是皇家贵胄,估摸着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你倒是有自信,不过,这是个女子,身份又那么尊贵,其偏偏又和苏清一起来了扬州。京城里,除了那一位的丫头,还能是谁?”阎师目光倏然变得锐利起来。
他的眼睛投向陆铮,冷冷的道:“秦王之女,茜郡主,你认为你还能平安无恙么?”
陆铮愣了一下,盯着阎师,过了好久,他道:“又和戴皋有关系?看来有聂县尊在前,我逃都逃不了。”
“戴皋才不会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呢!茜郡主的婚约在那里,戴皋之子戴世章是出了名的善妒,这位贵人一旦回京,你陆铮还指望这件事能够平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