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跟班拥趸的簇拥下,踏着四方步子进到了大厅。
“梁大人今天气色极佳啊,想来是今天早晨一定是得了一幅好字吧?”宋瑾笑眯眯的道。
梁泉义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他好书法,这本来是私人之好,没想到宋瑾还真做了功课了,这随便一句话便让他心情舒畅。
接着马学望等一群人凑上去,你一言,我一语,赫然句句都说在梁泉义的痒处,惹得梁泉义哈哈大笑。
轮到了聂永,他反而没什么话说了,只是道:“梁大人,这一次新河县县试大获全胜,总算没有辜负梁大人的期许,聂永还期望大人能再一次莅临新河,我新河学子百姓都翘首以盼呢!”
梁泉义笑容渐渐敛去,用手指着聂永道:“聂大人,今天是宴会,别一张口就是新河县试,有道是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嘛,聂大人,不要老是把弦绷得太紧!”
聂永微微愣了一下,尴尬的一笑,还待再说话,梁泉义和他错身而过,大马金刀的走到了主位上。
他一坐下,立马大厅里像走马灯一般热闹起来,来来往往上菜的丫头小厮,一会儿功夫就将菜上满了。
有好菜,有好酒,梁泉义的心情非常愉快,道:“今天宴请各位过来,主要就是应个景儿,县试过了,府试在即,这样说吧,你们都说说各县有什么趣事儿?”
宋瑾一笑,道:“梁大人,我南油县就有很大的一件趣事,这一次县试,案首呼声最高的本来是端木家的端木秋,此子才思敏捷,时文不凡。
可是,谁料到我小小的南油县,竟然是卧虎藏龙,最后案首之位竟然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端木秋只得第三位,梁大人,您说这是不是一件趣事儿?”
“哦?”梁泉义眉头一挑,果然似乎来了兴趣,他看向宋瑾,道:“宋大人,莫非敝县的案首便是站在你身后的这一位后生?”
宋瑾抚掌而笑,道:“梁大人目光如炬,强哥儿,还不见过大人?”
宋瑾身后的年轻小伙儿站出来,规规矩矩的行礼,道:“学生陕强见过梁大人!”
梁泉义抬抬手道:“起来,起来,果然少年英才啊!”
马学望又站出来道:“梁大人,我们都江县也有一件趣事,都江县司马家司马逸竟然也失手没能得案首,案首被他人所夺。
更有趣的是,我们县的案首和宋大人那边的案首同姓,而且同宗,有兄弟之谊!”
“哦?”梁泉义更惊讶了,道:“竟然又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