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又浮现出昨天晚上的情形。
倘若昨晚事儿真成了,花寒筠因为这一次肚子争气怀上了,未来将会是什么样子呢?花寒筠畅想一下,发现竟然真如刘道婆所说,从此以后她将再无后顾之忧。
张家上下,谁还能在背地里乱嚼舌根子说她不能下蛋?
刘道婆见花寒筠的态度缓和了,当即又道:“奶奶,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千错万错都是老婆子的错,奶奶您看在老婆子对您忠心不二的份儿上,您就饶过我一次好不好?
我保证,这事儿以后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你还敢?”花寒筠眉头一挑,这一次上山她幸亏把张敬一同带来了,倘若张敬没上山,昨天晚上那事儿又成了,回头花寒筠上了一趟玉山就怀了孕,在扬州不知要惹出多少闲言碎语呢!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花寒筠判断刘道婆不是有意给她设套,再说刘道婆嘴皮子利索,这一些说辞也说到了她的心坎上,最后这事儿她也只能轻轻放下了。
刘道婆陪着花寒筠回到了柳纨的院子里,柳纨正在张罗着宴席,一眼见到花寒筠,她惊喜的凑过来道:
“妹妹,昨天祈福一晚,一定有灵验了是不是?”
“咳,咳!”花寒筠哭笑不得,尴尬不已,她目光环顾四周,皱眉道:“二爷和铮哥儿不在么?”
柳纨道:“二爷拎着吃食和松儿去厢房了,铮哥儿还在睡觉呢,想来是昨天太过劳累了,身子骨儿吃不消,不干事儿的,我们先吃,回头我让秋月给他送过去。”
柳纨和花寒筠一起吃饭,两个人似乎都有心思,吃得也不多。一直到午时,张敬和柳松才回院子里来,张敬又喝了酒,醉醺醺的。
他进门便道:“铮哥儿呢?怎么还没过来,说好了午时过后去爬后山呢!柳松,快去叫他起床。”
陆铮一觉睡到中午,精神已经恢复,他在秋月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又用过了早饭才过来院子这边。
他走进正厅,一眼看到花寒筠,花寒筠的目光明显不自然,拼命的闪躲,陆铮哈哈一笑,道:“不好意思,我昨晚读书太迟了,今天来晚了!二嫂子,我看你气色不佳,是不是昨晚祈福伤了心神了?倘若是那样,我估摸着道观刘道婆是想挨板子了,哈哈……”
陆铮哈哈大笑,花寒筠满脸通红,她暗骂陆铮嘴碎,心中也明白陆铮故意这般说,目的就是让她难堪呢。
可是她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尤其是迷迷糊糊之中,她抱着陆铮的身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