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张坤如此说,老妈想起来了,两年前张坤确实曾经被学校安排着去港岛学习交流过,而且之后还隐隐约约透露过,港岛大学那边还想要把张坤以特招名额招生招过去,只是后来他们多方考虑,最终还是放弃了港岛大学,选择了在南湖本地的湘南附一。
听得张坤如此解释,老妈脸色这才稍稍转好,没有继续朝暴风雨方向转变,只是继续阴转雷阵雨。
“要去三天?”老妈冷冷的问道。
张坤低着头,想了想,最终还是小声开口:“也许要七天。”
老妈脸色阴晴不定,过了良久,最终冷哼一声,淡淡道:“你自己看着办吧。诊所那边,也别老麻烦人家刘医生。”
“是,我知道了。”张坤小声应道。
老妈看了张坤一眼,然后哼哼的转身离开了。
张坤这才缓缓舒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水。
这下才算是真的逃过这一劫了。
老妈的火气虽然还没有完全消下去,但是似乎已经接受了他的保证。
至于老妈说的刘医生,回来这么多天了,诊所倒是确实要去看看了,要不然就真的不像话了。
想着,张坤便出门而去,朝着村头诊所方向。
诊所离外婆家并不远,也就两分钟的路程不到,而过了转交,远远的便能看见诊所外围了一堆人。
人很多,而且时不时传来两句大吼大叫,像是在争执,一副吵翻了的样子。
出事了。
张坤当然不会这么想。事实上,张坤以前每天守在诊所的时候,基本上也这样。
诊所开起来后,除了履行乡卫生院的职责外,还依旧兼当着乡里的“老年活动中心”。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太阳当头照,偶有春风徐徐,坐在户外晒太阳,那是再好不过了。而晒太阳的同时,有点什么娱乐活动自然就更好了。
而围在诊所外的人群大都分为三组,一桌字牌,一桌斗、地主,还有一盘象棋。
坐着打牌的有,围观的也不少。争执声最大的是字牌桌,其次就是斗、地主了,不止打牌的人争,围观的也唯恐天下不乱。
唯有象棋周围,大家遵守着观棋不语真君子的规则,安静的看着棋盘两端棋手的对弈。
不过,让张坤最意外的却是,两端棋手中,居然有一人是刘医生。
张坤默默挤了过去,站在刘医生后面,看着两人互执红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