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股东的分红,晁盖净赚也有五十多万贯,柴进也有六七万贯的净收入,原本柴进庄上一年到头也不过一两万贯的收入,柴进花钱如流水一般,根本剩下不到几个,现在好了,手里有余钱了。晁盖道:“朱先生呢,怎么没有看到他。”
柴进说:“应该是在安置那些从真定招募来的长工呢,这些长工临时从盐场干活,有些人因为水土不服生病了,朱先生正在协调大夫给长工治病。”
“噢,朱先生够辛苦的。”晁盖说,“不知道柴兄弟对今年盐场的收益可还满意?”
柴进道:“哥哥这晒盐的法子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等明年盐场扩建到三五万亩规模相信生意会更好,已经不能说赚钱了,应该说是搂钱。”
晁盖摇摇头:“不然,晒盐方法简单,投资低,没什么技术含量,明年可能没什么影响,但是后年大后年仿效的人肯定很多,到时候盐价格暴跌,利润也就一般了。咱们得发展新的路子,唯有不断的创新才能保持不落后。”
两人聊了一会儿,柴进说:“我知道哥哥比较忙,就不打扰哥哥了,中午在盐山村饭店,我请客,请哥哥和朱先生务必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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