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叶凌月来引下半段的舞。
此时音乐一变,光子和叶凌月左右交织,光子和叶凌月换了位置。
若是有人细细看,会现叶凌月的舞裙和其他人的稍有不同。
她的那件肚兜要保守许多,将胸口遮挡得严严实实,脚下那条长裙的开叉子口也低许多。
叶凌月也是换上后才现的,一问才知道是帝莘趁着光子不留神时,偷去了那套衣裙,动了手脚。
叶凌月得知时,想要再做改动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是哭笑不得穿上了。
但即便如此,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反倒让叶凌月因为衣服的稍有不同,在女子中最为突出,比起光子还要抢眼几分。
帝莘若是知道是因为他动手脚,才导致了自家洗妇儿成为了万众焦点,还真是要悔得场子都要青了。
叶凌月先天的条件就好,腰肢最细,腿反倒更显修长,只见她一抖,腿间的金色流苏在篝火下,熠熠生辉,就如有无数的萤火虫在她的身旁飞舞。
一双月眸流光婉转,水光波澜,像是含情脉脉又像是欲说还休。
蜈将见了自己的这批鲛女大放异彩,高兴得不得了。
他得意得看了眼豹马将军,见他黑着一张脸。
再看看金猿妖将,只见对方也盯着领舞的那名女子,手中握着一个杯盏。
心像是要跳出了胸膛似的,一阵阵地抽疼着。
“这叫做印度舞,是我小时候随着我娘和我弟弟游历时,偶然学会的。”
在了繁星寥寥的夏日夜空下,一片萤火虫飞舞着。
那一日,是他爹爹和娘亲的忌日,他独自一人在坟头祭祀。
独自难过之余,唯有她找到了他。
女子嘴里轻哼着轻快的舞曲,脚下踏着步伐,虽然衣饰不同,虽然时间不同。
可那身姿,那眸光,若不是她,又会是谁。
在一阵诧然的目光下,奚九夜甚至忘记了自己假扮成了金猿妖将,忘记了他到妖族的目的,是为了抢夺森罗鬼果王。
他走向了那群舞女中,那个越来越清晰的身影。
他手指微微颤抖,抬起了手,修长的指碰到了那条面纱。
“是你嘛?”
叶凌月听到了那低沉而又异常熟悉的声音时,眸间危光一闪而过。
“奚九夜!”
那铺天盖地的威压,以及悍然的身法,让叶凌月一下子就回想起了在狮吼丘陵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