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就果断和洪玉郎撇清了关系。
薄情人如其名,本就是薄凉至极,对于洪玉郎,他没有半分愧疚可言。
“不,你是不是因为马城主的缘故,嫌弃我。你放心,我委身于他,不过是为了谋个更好的将来。我很快就可以摆脱他,薄情,你要等我。”
洪玉郎仿佛听不到薄情的话般,执拗地要去拉薄情。
薄情眉目一冷,身形一逝,洪玉郎却是扑了个空,只捕捉到了满手的冰冷空气。
“脏。”
薄情已经不愿意和洪玉郎再多说。
“你嫌我脏?薄情,你怎能这样对我,你嫌弃我脏,那要是换成了是叶凌月,你可会嫌她脏?她比我好得了多少,先有凤王,再有巫重,现在又是那个叫做帝莘的,她也早就是人尽可夫的贱货。”
洪玉郎嫉妒成狂,满嘴都是尖酸刻薄。
洪玉郎脚下一轻,脖颈被死死掐住,那已然在了嘴里的脏话,一下子全都卡死在了咽喉里。
薄情的手指,就如烙铁般,一寸寸的缩紧,他的眼中,暴戾之色泛滥不绝,就在洪玉郎以为自己非死不可时,薄情松开了手,他的唇间,吐了几个字来。
“只要是她,我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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