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无心呢,师父紫,你难道没现菩提叶是心形的嘛。在我说,菩提树是最多情的树,满满一树都是心。”
夜风吹着心形的菩提叶,哗然作响,就如海浪般。
夜空之上,群星闪耀。
几乎整个青洲大6的头顶,都顶着同样的一片天。
但是相同的天,在不同的人的眼中却是不同的。
一声鹰唳声,三界鹰如一枚划破暗夜的箭落到了自家主人的身旁。
它沉着声,叫了几声,那双金棕色的眼中浮着担忧之色。
却见紫堂宿衣袖下,那双修长精瘦的手,掐了个法诀。
在法诀的作用下,紫堂宿的眼中,那一片静谧的墨色星空生了变化。
夜间,化为了浅灰色的白云如浪潮般翻涌起来。
星空之中的,原本固定不动的星辰,自移动了起来。
就好像,这一片星空化为了一盘棋,而那些星辰就如棋子般,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推动着那些棋子移动着。
星象竟在不断地变化着。
一副景象抽象地出现在了虚空中。
那是一张脸,黑漆漆的平常无奇怪的脸,可那张脸上却有一双比夜明珠还要亮几分的眼。
脸的主人正在放足奔跑着,她的身后似有什么东西在追赶。
她在寻找出路,可她的眼前只有一条又一条狭长黑暗的冗道,纵横交错,像是没有边际似的。
忽的,她的脚步顿了下来。
前方出现了一个背影,那是个男人的背影高大而又饱含威势。
看到了男人时,女子的眼中露出了惊诧之色。
一道光刃划过,斩入了女子的腰腹中。
她的身子被斩成了两半,血溅了一地……
星空恢复如初,足以让星辰生异变的可怕天地之力一下子消失了。
紫堂宿的身子一下子僵直了。
“死……会死。”
紫堂宿的唇里,晦涩地吐出了几个字。
那撕裂的信,让紫堂宿有了不好的预感,所以他不惜动用了天地星盘之力,只会为了推算出叶凌月的吉凶。
天地星盘,说起来和当年丹宫陈鸿儒的灵器星盘有几分相似之处。
只是紫堂宿的修为比起陈鸿儒之流又岂止强了一丝半点儿。
着天地星盘的威力也更大,它竟是完整地推算成了某人某个时刻时的生死危机。
“不能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