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一个劲劝着叶凌月,到了最后叶凌月只得按照光子的意思,由他亲自操刀,为叶凌月绘制了一个可以长久保持的妆容,而且只有他的独门药水才可洗掉。
见光子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叶凌月只得是答应了。
光子偷着乐,这样一来,奚九夜就算是见到了阿姐,也不可能认出她来了。
光子用了半天时间,涂涂抹抹,将叶凌月彻底变成了个肤色黑,头枯黄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女子。
“再怎么努力,独独改变不了眼睛啊。”
光子端详着眼前的叶凌月,有些不大满意。
阿姐长得比较像父亲夜北溟,但唯独一双眼,和医佛云笙相似。
眸清如水,微微一笑,宛若新月,让人不觉怦然心动。
“已经很厉害了,光子你懂得东西可真不少,比我强多了。”
叶凌月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光子这一手易容技艺,简直就是出神入化。
“你若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光子笑了起来,那双承自父亲的狐狸眼,挑了挑,不禁带上了几分宠溺的意味。
他依稀想起,当年他刚学说话时,比起阿日来,他老是学不好。
那是他记得直哭,却是比他大不得几岁的阿姐,抱着长得肉滚滚的他,将他放在膝上,用世上最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
“阿光,阿姐叫你说说话,你看仔细了,听仔细了。跟着我喊,阿姐……”
那时的阿姐捉着他胖乎乎的手,在她的嘴边画着她的口形,一次又一次。
他亦学着阿姐,就连睡梦里,都费力地张着嘴,学着叫阿姐。
想起了往事,光子的眼有些湿漉了。
阿姐重生后,论起年龄比他小了几百岁,他都差点要把她当成女儿养了。
去宣武城,光子其实很担心。
这种心态,就像是自己辛辛苦苦藏在了十几年的倾城名花,刚准备搬出来晒晒阳光,一不留神就会被一个叫做“天下第一渣”的偷花贼给偷走了。
不成,无论是叫做奚九夜的渣还是叫做帝莘的渣,都不能打他阿姐的主意。
“光子,你怎么了?”
叶凌月留意到了光子的异样。
这厮刚还笑的跟弥勒佛似的,下一刻,就拉长着一张脸,浑身散出一股“生人勿进”的可怕气息来,也不知道光子的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凌月,你别叫我光子,那是我的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