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话音才落,手上的那封信,嗖的一声,被人抽走了。
再看看前头,紫堂宿去而复返。
望着空空如也的手,无涯掌教郁闷了。
“尊上,那封信不是给您的,那是给蓝府的人的。”
无涯掌教哭笑不得。
可紫堂宿哪里会管无涯掌教,一下子又没了踪影。
独孤天底下,紫堂宿站在了紫叶菩提树下,冷着张脸,身上强烈散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他的手中是叶凌月的那封信。
信中,讲了小九念失踪的事,一封信下来,一个字都没提到他(某徒弟表示,师父紫,说好了这封信不是给你的,你不高兴个什么劲)
“主人又不高兴了。”
三界鹰在一旁用鸟喙梳理着自己帅气的羽毛,暗搓搓地在旁嘀咕着。
自打那疯丫头去古九洲闯荡世界去之后,自家主人就隔三岔五地要不高兴下。
主人一旦不高兴,就会散出这种“我很烦,别靠近,谁靠近谁倒霉”的气场来。
最初这种类似于更年期的病频率还好,据三界鹰计算,大概是七天一次。
一个月后,就变成了五天一次。
两个月后,成了三天一次。
到了最近,直接变成了一天一次。
三界鹰怀疑,再这样下去,主人会不会一日三餐,每天都要不高兴一次。
徒儿最近也不给他写信了。(某徒弟表示,你家徒儿很忙,哪来的空天天给你写信)。
紫堂宿瞪着手中的那封信,心底的确有那么点小郁闷。
好不容易来了封信,怎么就不是给他的。
还有,徒弟被九洲盟的人欺负了,他送给她的那片救命梧桐叶,她也没用。(某徒弟翻白眼,师父啊,你都说了是救命叶子了,随随便便就用了,你徒儿我也太菜了吧)
“咕咕。”
一旁的三界鹰忍不住,叫了几声。
大意是,主人啊,你要是真想疯丫头,你大可以去古九州看她。
以您的身份,就算是在古九洲横着走,也没人敢说话啊。
“多嘴。”
紫堂宿蹦出了一句话,将那封信收了起来。
他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当年,古九洲和妖界大乱,按照两边的约定,人族中越神境,妖族中妖王以上存在,不可擅自参战。
他作为协定的拟定者,更是必须遵守协定,否则,一旦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