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衔,眉头一拧喝道:“中尉,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带着这些人回到阵线上去。要死也死在哪里。”
慌乱跑动的人群都带着茫然,鲁宾本人甚至口干舌燥的在大喘气,没有自主意识。他手里很快就被塞了一支老掉牙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弹夹却只有一个。
手里有枪,鲁宾总算稳了稳自己的精神。三个月的军事训练好歹让他有那么点基本的素养,在战场上乱跑绝不是求生之道,眼下军团还没有溃败,不想被督战队打死就必须掉头。
“跟我来,跟我来。我是三营二连的鲁宾连长,谁来当我的勤务兵?我需要两个勤务兵。”鲁宾喊了两声,督战队的士兵给他推了两个人过来。
接着几个排级军官被挑了出来归鲁宾指挥,呼啦啦一百多号乱跑的士兵又重新编组成一个连。这些人在鲁宾的带领下闷头闷脑的回头跑,三个月的新兵训练让他们保留了最基本的服从意识。
向回跑了不到两百米,黑暗中嗵嗵嗵的甩过来一条火鞭。这是二十毫米的机炮在射击,鲁宾的队伍被这条凶狠的鞭子轻轻抽了一记,跑动的人群中立刻倒下了十几个人——全都碎成了渣。
“卧倒,散开。”鲁宾大声叫喊,他自己也趴在地上好半天直哆嗦。等他壮着胆子抬起头,借着不断亮起的照明弹,只见不到百米外的黑暗中隐隐有一辆装甲车停着。
而在装甲车的前头,一辆M60A3坦克屁股朝天栽倒在一条壕沟里——三米宽,两米深的壕沟。
军团别的没有,工程机械太多了。挖壕机没别的本事,绕着塞拉亚挖了几十公里的反坦克壕。
这种壕沟用伪装网一铺,谁也看不出什么异常。可坦克高速跑动时一不小心就容易掉进去,而且靠坦克自己基本上是出不来。
壕沟的宽度是计算过的,确保卡住坦克一半的车体,让其屁股在外头翘着。想用一辆坦克填壕让后续坦克通过的办法都不太行得通,这土办法足以迟滞进攻方二三十分钟。
“火箭筒,火箭筒,有那个混蛋带了火箭筒吗?”鲁宾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大声喊道。他知道敌人那辆装甲车是在保护陷入壕沟的坦克,对方肯定是在等工程车辆上来填壕拖坦克。
时间就是生命,必须尽快干掉那辆装甲车。
听到连长的喊叫,两个带着‘四零火’的士兵在鲁宾身后应答了几声。
“一排,一排从左边吸引装甲车注意。带火箭筒的,从右方绕过去,先打掉那辆装甲车”鲁宾必须扯着嗓子大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