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卖一个白玉壶赚的多!”
“钟继峰,你如此辱没我叶家,我叶晟与你不共在天!”叶晟勃然大怒,钟继月都没拉住,猛的站了起来,指着钟继峰,眼睛猩红,如此被人指着鼻梁羞辱,他作为叶家老大,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
叶青面无表情,只是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个壶,放在桌上,将瓶中灵酿倒进壶里,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自酌自饮。
要说这流沙壶就是神奇,大可束缚牛犊大小的神犀蚁,小可掌中玲珑,盛装灵酿,唯一的区别是,缩小后已看不出流沙模样,更像是一个粗劣的瓷器,仿佛流沙被高度凝结了一般。
“叶晟,你太瞧得起你叶家了,你叶家也配让我辱没?我只不过是说了个事实而已。”钟继峰冷笑,“我钟家,现在正与立业酒楼的老板,闫奎闫老板,在洽谈立业酒楼餐饮用具的合作,只要合作一经达成,我钟家就能占据整个玉星峰过半的市场,成为行业第一,到了那时,我钟家便是玉星峰的名门望族,你觉得,是你们叶家能攀附的起的么?”
说到这,钟继峰忽然拎起叶青放在桌上的流沙壶,指着流沙壶继续道,
“立业酒楼的闫老板,也是立业器楼的主人,立业器楼有一流沙壶,无比的神奇,彷如流沙,用时则聚,不用则散,你们怕是听都没听说过吧,看看你叶家用粗陶酒壶,再想想我钟家用的白玉壶,你叶家与我钟家的差距,那就如同我钟家与立业酒楼之主,闫奎闫家的差距,一壶已见一斑,可管中窥豹。”
说到这,闫奎目光转动,从叶青和叶晟的身上,转移到了叶倩雪的身上,“所以叶师妹,我觉的这个叶凡,就如同叶晟配不上我妹妹一样,他也配不上你。”
钟继峰的话音一落,整个叶家大堂都安静了,陷入一种极为压抑的寂静之中。
叶倩雪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心中却震惊不已,之前她已察觉到钟继峰很嚣张,很肆无忌惮,但没想到,竟嚣张到这个程度,居然在叶家公然挖叶家未婚妻的墙角,她真切的听在耳中,却依旧感觉到不可思议。
如果说,之前钟继峰的话,是暗示叶倩雪,那此时,就是赤果果的,指名点姓的在至案评说,诱导之意展露无遗。
嚣张,嚣张至极!
叶家的尊严,钟继峰丝毫不放在眼里,公然践踏,摆明了是吃定了叶家。
叶青,站了起来,众人猜测,他是要爆怒动手了,
可就在这时,
院落外忽然传来一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