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听了女孩的话,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张了张嘴,仿佛想问什么,可是一时间心中千头万绪,自己都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老师生前,就曾经和我说过,这帝国的国势已然腐朽不可收拾,他虽然扶住康托斯陛下执政半生,却一直无法扭转这个局面,常常被老师引为生平恨事。只是康托斯陛下虽然看似对他信任,其实陛下却是一个固执的性子,早年意气风发,行事锐气十手*机整*理足,只可惜年轻的时候,陛下根基未稳,行事反而大过操切。后来几次碰壁之后,陛下年纪渐老,身体也大不如前之后,就变得行事迟不前,甚至有睦瞻前顾后起来,早年的太过锐气,和后来的优柔寡断,却是是了两个极端,都是不足取的。可惜老师在陛下身边辅佐,陛下却在这些最最关键的事情上,向来都是刚愎自用,不太肯听老师的话。而且老师还说,陛下其实在内心深处,也是对老师有几分防范的。”
女孩娓娓道来,说到这里,那张俏脸上浮现出一丝嘲弄的笑意:“咱们帝国的这位先皇,年轻的时候应该韬光养晦,扎穑根基才对,却(8俩行事高调,大过操切,引起了军阀党羽的强烈警惕,结果自然就是处处制肘。而后来年纪大了之后,有了根基了,就应该放手大胆的去革新,可谁知道陛下却又因为早年的碰壁,而变得太过小心翼翼起来。这样的一位皇帝,也是让老师无可奈何。老师纵然再如何睿智英明,他也毕竟不是皇帝,不能代皇帝行事的。结果,这帝国的国势就越发的糜烂,军阀之祸渐渐不可收拾,老师穷数十年心血,也只能对其尽量的限制罢了。”
夏亚点了点头,觉得这女孩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女孩继续道:“直到康托斯大帝老迈之后,先皇眼看他的身体是真的不行了,而国事糜烂,日益严峻,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老师后来对陛下进言,若是再不放胆,只怕这情况,就真的无可挽回的。陛下当时已经重病无救,时日无多,在老师多方苦劝之后,却依然迟迟不敢下决心。只是却开始安排后事,将皇储安排离开了帝都,却了罗德里亚兵团,这也是老师的建议。陛下虽然采纳,但是对于对军阀党动手,却总是下不了决心,老师无奈之下,为寻-逼迫陛下,也是”
“等等,你说的太含糊了,我怎么听不明白?”夏亚打断了对方,大声道:“什么安排后事,什么对军阀党动手,这事情的来龙去脉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孩看了夏亚一眼,皱了皱眉,然后她低低的叹了口气,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老师哝,你交给了我一个好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