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问了佣人,说元老午睡已经醒了。
秦野走进他的房间,问:“元老,我妹妹沈鸢以后和萧逸办婚礼,能否请您证婚?”
元老根红苗正,在位时说一不二,地位有目共睹。
有他证婚,胜过万千嫁妆,能堵住悠悠之口和各种流言蜚语。
元老思索一分钟,答应下来,“能为漠耕的女儿证婚,是我的荣幸。”
秦野知他心中其实不大情愿,但是人在屋檐下,他抹不开面子。
他道了声谢走出去。
门一拉开,秦野看到祁连正站在门外。
二人互相点一下头,算是打招呼。
祁连推门进屋,走到元老床边坐下,一张英俊的脸绷着,一言不发。
元老瞥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臭小子,有话就说,有那个就放!进来拉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呢?我又不欠你的!”
祁连仍旧不说话。
元老抬手推他肩膀一下,骂道:“臭小子,哑巴了?还是舌头让人割了?”
祁连深呼吸,慢半拍说:“对不起。”
元老冷哼一声,“你对不起我的多了,指哪一件?”
祁连短促叹气,“我对不起的是书湉,不是您。没法和她领证,对不起她。”
元老心咣咣乱跳,不领证已经把他气得半死。
再领证,会让他颜面尽失。
元老道:“这把岁数了,还领什么证?在一起凑合几天吧。等案子水落石出,你是要投案自首的,和书湉领证,不是害她吗?”
祁连微微眯眸,越发沉默。
接近元书湉有喜欢,有利用。
可是人这种生物,不能相处,一相处,就容易产生感情。
原本想等案子查清楚,替师父、父母和姐姐报了仇,就去投案自首,可现在他想变卦,想和元书湉共度余生。
他越来越舍不得那个苦命的女人。
当晚,萧逸邀请顾家人参加他们的领证庆祝宴会。
秦野和鹿宁、秦陆、秦悦宁等人自然要去。
元老因为安全问题,没法出席。
祁连简单乔装一下,陪着元书湉去了。
今晚的萧逸容光焕发,一身黑色西装,格外的英俊。
精心打扮一番的沈鸢,红衣白面朱唇,长发绾起,耳上颈间珠光宝气,亦是格外漂亮,比她任何时候都要漂亮。
果然人逢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