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助理双手紧紧握住伞,抬头看了看天,“楚董,我们还是上车吧,这雷一个接一个地打,太危险了,会出人命的。您和苏小姐认亲重要,命也重要。”
楚砚儒一听会出人命,马上打了退堂鼓,“好吧,我们改天再来。”
他最后看一眼苏婳的窗户,转身朝停在路边的车子走去。
刚要上车,远处驶来一辆黑色加长款限量版豪车。
是顾北弦的车。
楚砚儒顿了顿,朝车子招了招手。
车子停下。
车窗打开,里面露出一张英俊冷漠的脸,“楚董有事?”
楚砚儒眼底肌肉直抽抽,“北弦,别这么生分。
我是苏婳的亲生父亲,你得喊我一声岳父才对。”
顾北弦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讥诮,勾唇道:“我岳父只有陆砚书一个,其他的么,哪凉快哪儿待着去。”
虽然一个脏字没说,把打得人脸生疼。
楚砚儒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尴尬得不上不下的。
他还要说点什么。
顾北弦冷着一张俊脸,命令司机:“开车。”
“好的,顾总。”司机一轰油门,车轱辘唰地压过去。
溅起的污水,洒了楚砚儒一身。
他的助理忙弯下腰,帮他擦裤腿上的水。
楚砚儒制止了,“送我去城郊的精神病院吧。”
助理犹豫一下,“可是太太不让您再去那里。”
楚砚儒冷笑,“她算老几?也配管我?”
助理无奈,“好吧。”
两人上车,助理发动车子。
车子驶出别墅区,路边一辆淡绿色轿车缓缓跟上去。
车后座坐着的是刚从拘留所出来没几天的楚锁锁。
楚锁锁拿起手机拨给华棋柔,“妈,我爸来找苏婳了,我拿望远镜观察了他半天。他一直站在苏婳家门口,下雨都不肯走,舔狗一样。”
华棋柔一听恼死了,“这个混账东西什么意思?
他要和苏婳认亲?”
楚锁锁撇撇嘴,“可千万别认,晦气死了!我怎么和那个山旮旯里出来的乡巴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太恶心了!”
华棋柔语气阴狠,“谁说不是呢,贱人就是命大!都怪那个死倪枝,当年玩一出狸猫换太子,还害得你外婆和舅老爷去坐牢,搞得你舅姥姥现在天天跟我闹着要人。我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