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我就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说着莫问地嘴唇从陈怡的脸颊一直滑到陈怡地嘴唇上,深深地吻了过去。
陈怡的嘴唇被莫问轻易得就占领了,她坐在床边,两手正帮莫问解开衣服扣子,但嘴唇却和莫问的嘴唇亲吻上了,这场面实在令人浮想翩翩。
一个长吻过后,陈怡娇声地抱怨道:“你还换不换药了,总是这样坏。”
她小脸羞红,低着头,两手解着莫问地衣服扣子。
莫问没有继续和陈怡接吻的意思,虽然他很想再和陈怡接吻,但陈怡低着头,不给莫问这个机会了。
陈怡很小心地解开莫问的扣子,将莫问的衣服脱下去,此刻的陈怡颇有点贤惠妻子的样子。
当陈怡脱去莫问上身内衣后,莫问那还缠着纱布的上身暴露在陈怡眼睛里,陈怡昨天看见莫问伤口的时候,并没有仔细去看,而此时,她看着莫问身上那深深地伤口,不由得捂住了嘴巴。
深深的伤口上,虽然已经结疤,但是这样的一个伤口真的让人很担心,长长的,血肉疤痕上的一道道血红,触目惊心。
“小怡,没事,我身板强壮,就这点伤给我一个星期,我就完全痊愈了。”虽说莫问这话在别人听来有点夸张,但莫问的医术和身体素质,几天就可以好了,加上他可以用内劲催化伤口的愈合速度,血族的血液基因也可以瞬间愈合伤口,只是,莫问现在并没有这么做。
在他的眼里,这些伤,无关紧要,根本不致命。
即便是莫问这样说,但陈怡还是为莫问心疼,天底下就感情的事情最难理解,陈怡不知道为何看见莫问身上的伤,就感觉那些伤口像是在自己身上一般,心里很疼,她很小心地为莫问换了药,又小心地绑好了纱布。
一切做好后,陈怡正想把绷带给莫问打上,但却没料想,莫问翻过身一下子把陈怡压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这样很容易伤口崩裂的。”陈怡被莫问压在身上,她呼吸急促,娇声地说道。
“没事,不是有句话说得好,能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你就是我心目中的牡丹花……嘿嘿……”莫问笑呵呵地把嘴巴凑到陈怡的秀发,狠狠闻着陈怡的香味,坏笑道:“小怡,你的身上越来越香了……我喜欢这种味道。”
陈怡被莫问这样压着,不敢去推莫问的上身,怕碰到莫问的伤口,她只得把两手平放在床上,嘴里抱怨道:“你这家伙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还做鬼也风流,你想得美,再不起来,我就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