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现场再次寂静无声,他们的妻儿老小,没错,似乎都在皇甫罹的手中,他们的心,又摆动起来。
越帝却笑了笑,道:“等他事成后,还要你们何用?”
众人又是心动,目光明灭。
君卿华冷笑,沉声道:“墙头草,要之何益!”被皇甫罹攻击一掌未曾得逞的雷丘,抚胸剧烈咳嗽起来,在这安静的大殿里显得格外清晰和撕心裂肺,他边咳嗽边指着那些扮成侍卫的杀手,哑声道:“现在的我,就
是你们日后的下场,等你们没用,咱们的主子会无情的把你撕碎,呵呵,呵呵呵!诸位大臣,你们也好不到哪儿去!”此言一出,一个胡同三面都堵死,前后没有进退之所,就连上方也被牢牢遮盖,在场的三个皇帝,没有一个皇帝愿意收纳他们,不过,告老还乡总比死了要好,于是
众人纷纷看向越帝与轩辕皇帝。御阶之上本就疯狂的皇甫罹,眼见那些他用数年时间才费心收归麾下的臣属,杀手们竟有背弃他的念头,他愤怒,望向雷丘,又看看越帝与轩辕皇帝,轩辕皇后,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静荷身上,目光陡然一震,随即化为一滩柔肠百转的池水,她,似乎只有面对自己的时候,才会如此冰冷厌恶而又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决然,让他心声
伤感。仔细想来,他并不是喜欢她,也并不怎么爱她,只是最令他感动的,神往的,是她身上那一身慈爱的母性光辉,他从小到大最渴慕的,就是那一份慈爱之情,自从见
了她第一面之后,他就发狂的想将这一份母性的慈爱完全掌控,可是,可是却是越推越远,渐渐竟连那最初的一抹笑容都不见了。
“荷花姑娘,你就这么厌恶我吗?”
静荷“……”众人一时间稀奇不已,这位暴躁无比,一时间戾气飙升到极限的皇甫新皇陛下,不管在场渐渐离心的一众属下,不顾一切,心大的去调戏别人的媳妇,这样的场景,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心态,他是没有将皇位放在心上,还是根本就是胸有成竹?
看他神情和举动,完全不像是没有将皇位放在心上的样子,那么,就是真的胸有成竹了?
然而,皇甫罹那样的深情,那样的眷恋,那样暴躁的表情里却夹杂着乞怜,静荷却冷哼一声,嗤之以鼻道:“你是谁?与我有何相干!”
与我有何相干,短短几个字,就像雷击一般,重重打在皇甫罹身上,此时此刻,他表情痛苦而又悲哀,他宁愿静荷跟他说,厌恶,也不愿静荷浑然不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