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已经清白不保了。”
“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本宫?”贤妃瞪大眼睛,目光犀利冰冷的等着宫女。
“您与将军日日在一处,就算不在一处,门外也有将军的人站岗,奴婢被将军警告,哪敢如实相告,娘娘,您想想办法吧,在这样下去,就算流王殿下回来,也难以管束啊!”
担心,满目的担心,替自己,同时也替贤妃。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贤妃长叹一声,自怨自艾道:“呵呵,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说起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娘娘!”宫女轻轻叫了一声,眸中含着安慰。
“你起来吧,传我命令,让卢桢来现在来见我……”话还没说完,贤妃声音突然停顿,略一沉思,话锋一转道:“宣我命令,让越嫔立刻来见我,还有……”说道这里,贤妃又一停顿,沉默下来。
宫女话听了一半,疑惑的抬头望着贤妃,却见贤妃想了想,问道:“禁军副将龙贵可参与到后宫之中?”
宫女听罢一愣,想了想,摇头道:“没有,他本身因为跟卢桢将军水火不容,家里又是书香世家,不屑于此,被卢桢将军软禁在禁军府中了!”
“好!”贤妃点点头,随即孤注一掷的看了一眼天空中高悬的月色,道:“你先去叫越嫔过来。”
“是!”宫女回禀一声,转身离开了。
她离开的同时,贤妃回到屋中,更换衣服,又从桌案上拿出皇帝玉玺,叫上两个亲信宫女和太监,一行五人,快步直接往禁军府中而去。
这禁军府中,说来也是在宫中角门一侧,需要穿过一道宫门,与后宫隔绝,但也与前朝相连,如此一来,不管是前朝后宫,都有禁军出入换班的门路,当然,这禁军府,却也是不得随意出入的。
悄无声息的走到禁军府衙,贤妃拿出玉玺,示意放人,并且与龙贵密谈片刻,转身离开。等贤妃回到自己的寝宫,却见花厅中已经站着一男一女,男的腰杆笔挺,一身戎装,女的一身金色牡丹长裙,脸若桃花,眉目含纯春,一看就是刚刚经历过风雨的,两人站在花厅,似乎在说着悄悄话
时而巧笑嫣然,时而哈哈大笑,贤妃怨毒的看过去,满脸寒霜。
“贤妃娘娘驾到!”随行的太监喊了一声,屋内两人连忙分开,仿佛绑在一起的蚂蚱突然相互推着跳开一般,女子挽发整装,男子有恃无恐,望向门口。
贤妃步履稳重仪态万千,肃重而又整肃的走过去,越嫔屈膝低头行礼,